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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顧則笙轉身對著他的背影低喊一聲。
“我給方總的資料確實處理過了，但我也說明過了。這是同行之間分享資料的技巧，和你那不是一回事。”柏西文回頭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是說你。”顧則笙用力咬著唇，聲音低低地問道：“我是說別人，在職場上多少人這麼做，為什麼我不可以？”
“多少人？是全部嗎？為什麼還有些人不這麼做呢？”
“andrew的職業經驗比你多還是少？好勝心是比你強還是比你弱？職場手段是比你好還是比你差？他做過沒有？”柏西文沉靜地說道：“estar，不要混淆概念，提案技巧與資料作假，不是一回事。”
“不要和別人比，問問你的內心，想想你曾經厭惡過的姜聞，況且她還只是扭曲事實、並沒有編造事......”
“柏總、顧小姐，來電了。”柏西文的話沒說完，秦明跑出來喊兩個人進去開會。
“好的，謝謝。”柏西文沉沉地看了顧則笙一眼後，便轉身往辦公室裡走去。
“顧則笙，進去啦。”秦明又喊一聲。
“我去一下衛生間。”顧則笙用力地吐了口氣後，轉身往衛生間跑過去。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有些凌亂，也軟弱得沒有力量。
*
十分鐘後，雅度方見顧則笙還沒過來，便問andrew是怎麼回事。
“顧小姐剛才說去衛生間，我去看看她。”秦明連忙站起來。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了。”正說話間，顧則笙一臉沉靜地走到電腦邊。
“estar？接下來我講吧。”andrew見她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不禁疑惑。
“不用。”顧則笙輕扯了下嘴角，開啟電腦後，輕聲說道：“正式提案的補充部分已經講完了，餘下是唯爾提供的一套資料，剛才simon告訴我，這套資料已經對方總和各位講過，所以我只放出來大家看看就行，不用做重複講解。”
顧則笙說完後，便調出昨天柏西文郵件的那份資料，沒經過任何處理的原始文字直接打在投影儀上。
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方總等人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確實，柏總和我講過這個。”方總點頭：“我們團隊就剛才顧小姐的提案也做了些討論，同意你們公司昨天的那份初始提案。”
“好，那我們就按這份提案繼續做推進。”顧則笙輕輕點頭，微微沙啞的聲音很是讓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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