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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歧看著墨梟，忽然問道，“那日出現的老者，是方才那兩位前輩嗎？”
墨梟垂眸，心道君九歧還真是敏銳。
“你不回答就當是預設了。”君九歧撇了撇嘴。
君九歧之前是還沒反應過來，回來後一想，才發現當時說話的其中一名老者的聲音，與之前天道宗長老殺她時，忽然出現的老者聲音一模一樣。
再加上當時老者那些話……
讓君九歧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雖然墨梟沒有承認，但君九歧知道，她猜得八九不離十。
君九歧頓時就有些後悔了，“剛才應該向那位前輩道謝的，不過出手的是哪一位？”
“左邊那個老的。”
額……
你這麼稱呼自己的師父真的好嗎？
“他就是你的師父？”
墨梟頷首。
君九歧瞭然，“那你當初說，被某人踹……不是，丟到下界，也是他老人家所為？”
墨梟臉色一黑，冷嗖嗖瞥了過去。
得。
不用回答了。
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知怎的，君九歧忽然有些同情起墨梟來。
試想一下，若這種事情換成是她，莫名其妙被抽出元神，還被一腳踹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偏偏還力量全失，更更過分的是，自己還被下了禁咒，淪為一個無法開口說話的小寵……
想到這她就忍不住崩潰。
墨梟會有這態度，也情有可原。
君九歧如是想，不過一碼歸一碼，那位前輩救了她是事實。
君九歧想著等日後尋了機會，定要好好感謝那位前輩。
雖說那位老爺子出手，可能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他的徒兒。
“不過，他為何要這麼做？還有命定之人又是什麼？”君九歧問出這些天心中的疑惑。
“他告訴你的？”墨梟眉頭微蹙。
君九歧搖頭，“不是，我偶然聽到的。就是當日我昏迷前，好像隱約聽到了前輩這麼說……”
墨梟回道，“不必理會，一些虛妄之言罷了。”
墨梟從不信“命理”之說，更別說什麼“命定之人”。
他視線定定看著君九歧，他從一開始，就不曾相信有那所謂的命定之人，更不相信，命定之人會解除他身上的詛咒。
若非如此，那兩位老傢伙，也不會不經他同意，就擅作主張將他送到下界。
“對了，有件事想問你。”君九歧正色道，“之前在對抗天道宗時，我身體有了些變化……”
君九歧將背後生出印記，以及與天道宗對戰時的狀況一五一十告訴了墨梟。
她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何印記？”墨梟詢問。
下一秒他就看到君九歧開始解起自己的衣衫，在他錯愕的目光下，露出削肩半裸的背脊。
“就是這個，這個，你看到了嗎？”
君九歧揹著手，艱難地指著印記出現的地方。
“我見過一次，類似於某種符號，這是九荒族的印記嗎？”
可半天，身後都沒有回應。
君九歧疑惑回眸，“怎麼了？”
君九歧對上的是一雙冷嗖嗖銳利如刀的眸子。
墨梟真的不知，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對他太不設防。一個女子，怎能如此不拘禮數？任意對著一個陌生男人……袒肩露背？
莫名的，他胸腔竄出一股無名之火。
過了許久，墨梟才將這火強壓了下去，然後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
“沒！”
接著墨梟深吸一口氣，“那正是九荒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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