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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
“那你想怎麼樣?”
“我的車,我要騎走。”
老大回頭看圓臉小夥:“小滿,你怎麼說?”
“丫的訛人,扁他!”小滿氣的臉通紅。
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老大攔住他們,說:“你混哪裡的?”
劉崑崙面對一幫壯小夥子,氣勢分毫不輸:“我人在哪,就混哪。”
老大點點頭:“行,有種,我們人多,不欺負你一個,你訛人的事兒改日另說,你把我牌桌掀了,我也不打你,但你要給我們道歉。”
“道歉!”摩托車手們紛紛叫嚷起來,劉崑崙覺得有點意思,這幫人身上沒有江湖氣息,反倒像是學生,他沒上過學,也不知道學生氣質到底是什麼樣,也許就是這個樣子吧,單純熱血,心中還有“公道”二字。
“剛才你們不理我,我情緒急躁了,把桌子掀了,對不起了。”劉崑崙抱拳施禮,敢作敢當。
老大說:“好,我接受,咱們再說車的事兒,車呢,今天肯定不會讓你騎走,但你就這麼走了肯定不甘心,還得來找我們後賬,這樣吧,咱約個時間地點,一次性解決,你把人帶齊,我們也把人都叫上,誰輸了誰認倒黴,怎麼樣。”
劉崑崙說:“好,就這麼辦。”
“明天吧,下午四點,北岸橋頭空地。”
“行。”劉崑崙回頭就走,忽然又停下問道:“怎麼稱呼你們?”
“我叫莊譽,俱樂部是我開的,他們都是我的小弟。”
劉崑崙笑笑,便開了老馬的錢江125回去了,他沒告訴老馬這茬事兒,他也不吹哨子喊人,敦皇沒了,兄弟們散了,劉崑崙只有單槍匹馬一個人。
第二天下午三點,劉崑崙借了老馬的摩托,把一根梢子棍別在後腰帶上,這玩意造型和雙節棍類似,但前頭是一個用鐵環連線的包鐵短頭,掄起來威力巨大,還不會抽到自己的手,絕對是打群架的利器。
北岸橋頭是近江社會人約架的常用地點,這地方處於淮江北岸,橋頭堡下方的一塊空地,人跡罕至,鳥不拉屎,鐵路公路兩用橋在頭頂經過,很有些《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北京大院小爺們茬架的意思。
下午三點五十,劉崑崙從大橋上下來,拐了幾個彎繞到了橋頭下方,遠遠就看到對方來了黑壓壓一片人,足有二百多口子,大多是騎著摩托來的,也有三五輛汽車,一群似乎是領頭的人靠在車旁抽菸聊天,等待對手到達。
劉崑崙擰動油門,開到他們對面的空地上停下,摘了摩托頭盔,攏一下頭髮,熄火,支起腳架,下車,點菸,自顧自抽著。
對方二百號人頓時鴉雀無聲,齊刷刷看著劉崑崙,雙方隔了三十米遠,彼此看的清清楚楚,那邊刀槍棍棒俱全,還有戰車壓陣,一輛皮卡的車廂裡裝滿了用來投擲的磚頭,連戰後勞軍的靚妹都帶著了,幾個長腿妹子坐在哈雷後座上搔首弄姿。
而這邊就一人一騎,實力懸殊巨大,誰勝誰負,已經瞭然。
一列裝滿煤炭的貨運列車從淮江大橋上呼嘯而過,重車壓得橋樑鐵軌發出有節奏的轟響,大地都在抖動,對面的騎士們紛紛跨上摩托,戴上全封閉頭盔,拿起了棒球棍、日本刀、鐵鏈子,他們採用了雙座戰鬥佈局,騎手負責駕駛,後座上的人負責戰鬥,看起來都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了。
劉崑崙不慌不忙丟煙,上車,戴頭盔,抽出梢子棍,擺出迎戰的架勢。
摩托車群發動起來,百餘臺馬達的轟鳴聲比頭頂上的火車還要響,排在前列的十幾輛造型誇張的哈雷摩托躍躍欲試,車手不停轟著油門,戰鬥一觸即發。
劉崑崙知道這一仗真幹起來自己必死,但他竟然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微妙的興奮和憧憬,戰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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