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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櫻睡了個懶覺,起來已經十一點,她吃了點東西,先去柯達沖印店取照片,欣賞著一張張攝影作品,尤其是最後一張照片,她簡直愛不釋手。
牆畫自不用說,少年犀利的眼神也是一絕,林海櫻感慨萬千,家鄉藏龍臥虎啊,在她的想象中,牆畫的作者應該是一名美院畢業,受過正統美術薰陶的中年落魄的宣傳幹事,在某件事刺激下才畫出這麼奔放的作品,下午她回去尋訪作者,在此之前要做一件事,就是把照片用電子郵件傳送給老師。
午飯後,林海櫻騎著腳踏車去了金橋大市場,她猜想,興許還能遇到那個叫劉崑崙的小哥哥哩。
來到東門附近,大市場依舊是熙熙攘攘,人來人往,林海櫻一路打聽找到辦公樓宣傳科,她氣質不俗,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劉齊不敢怠慢,問你找誰,有什麼事。
林海櫻拿出牆畫的照片說:“我想找這幅畫的作者。”
劉齊定睛一看,嘴角一撇:“這塗的啥玩意,狗屁不通嘛。”
林海櫻無言以對,頓了頓還是忍不住說:“其實……這幅牆畫是以強烈激情刻畫出來的,筆觸縱橫交錯,色彩肆意揮灑,沒有明晰的界限和秩序,其實是一幅很驚豔的作品……”
劉齊扶了扶眼鏡,再次仔細欣賞,依然沒找出亮點,但是卻發現這幅所謂的畫,事實上的浪費顏料的垃圾是塗抹在東門牆上,而且浪費的是自己的丙烯顏料!
“我知道是誰幹的了!”宣傳科劉副科長火冒三丈,顏料是存放在東門崗亭裡的,只有劉崑崙有這個膽子,有這個惡趣味會幹這種事。
劉齊帶著林海櫻匆匆來到東門崗亭,探頭一看,顏料罐果然都不見了,他倒是沒注意到老馬神情沮喪,悶悶不樂。
“老馬,看見劉崑崙?”劉齊怒喝道。
馬後炮看看*,沒答話。
“我的顏料是被他糟蹋了吧?”劉齊繼續問道。
這時林海櫻才恍然大悟,原來牆畫就是少年畫的,怪不得昨天就感覺到了,畫和人的氣質那麼搭。
“人沒了。”馬後炮說,他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人,當年在越南親眼目睹戰友肚破腸流都沒掉眼淚,現在提到小劉的死,鼻子竟然有些酸。
人老了,心就軟,馬後炮想。
“沒了?上哪兒去了?”劉齊今天來得晚,還沒聽說這個爆炸性新聞。
正好有個商戶路過,便繪聲繪色的告訴*,昨晚上有倆殺手在僻靜處伏擊劉崑崙,把他頭給砍了。
劉齊驚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林海櫻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對,不是砍頭,是割喉,跟殺雞一樣,割喉死的,一刀斃命,是南方來的殺手,專門尋仇的。”另一個商戶補充道。
“我靠……”劉齊倒吸一口涼氣,再也不提顏料這茬了。
林海櫻悄悄走了,她感覺就像做了一個夢,現實如此殘酷,昨天還陽光燦爛的少年就爆出死訊,而且是死於殘忍的仇殺,這大概就是近江的江湖吧。
回到家裡,海櫻沉默了許久,開啟電腦,登入oicq和msn,開啟郵箱收信件,她的導師,中央美院美術系的一位教授的回信上盛讚了那幅畫,說其筆風迅疾猛烈粗重,將歐洲立體主義、超現實主義與表現主義的風格融於一體,很有已故世界頂級藝術大師、抽象表現主義畫家威廉.德.庫寧的神韻,在新的末尾,教授詢問海櫻此畫作者的詳細資訊。
海櫻回覆,作者已死,並且附上了劉崑崙生命中最後一張照片。
……
武警總醫院外科病房,劉崑崙躺在病床上,頸部已經做了縫合手術,包紮的嚴嚴實實,旁邊躺椅上睡著春韭,她忙乎了一夜,從物資醫院出來之後,本來是打算去醫科大附院的,但是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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