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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算它打算飛遠繞彎,也總會有罡風呼嘯的水柱攔住它去路,讓冰蝶莫可奈何,看向倆老頭的眼神似乎都充滿哀怨。
於是,一場亂鬥,打的天昏地暗,暈頭漲腦。
“誒,你說,他們得什麼時候能分出勝負?”冰團上,牛黃百無聊賴打一個哈欠,“要不,打個賭如何,我賭直到天亮。”
此刻月已中天,夜半了,四下不僅沒有黯淡,反而益發光亮起來,似乎系統主神都躲在一旁欣賞這場亂鬥。
“不知道,沒興趣。”獨孤鴻少有的心不在焉,他正在思考,這倆老頭對口相聲一樣的臺詞,他是不是從哪裡聽過?
即便過目不忘,大腦畢竟不是機器,一些僅餘模糊影像的,還是需要當事人用心花時間去回憶的。
終於,腦裡那層模模糊糊影像凝成了具體記憶,獨孤鴻伸手入懷,掏出一件東西來——《水漣漪手記》——他終於想起來,記憶的源頭就在這本東西上。
手記裡,兩個老頭爭爭吵吵的內容,是被當成笑話一則則記錄下來的,甚至名字都沒換,一個地橋,一個柏耶,而他們嘴裡的臺詞,幾十年過去,也沒有任何改變。
“當年那個被掙搶的女孩,是不是叫做水漣漪?”入水前曾經的一絲靈光也再度被獨孤鴻抓住,漣漪,水漣漪手記……
其實都不必問,日記的主人,顯然就是那個引發兩族數十年爭端的女孩。
看了獨孤鴻手上的書,牛黃瞬時明白過來,嘆一口氣:“你實在不應該是攻,應該是受的!”
傳說,受也有女人的第六感……
獨孤鴻微微一笑,也不辯解,他注意力完全為手記吸引了去,當日只是憑一時直覺,如今知道了來龍去脈,再看這手記,觀感就大是不同。
手記裡,記錄著少女對美好家園的回憶,對天真無邪幼年時代的緬懷,對風波漸漸因自己而起的無奈,獨孤鴻一點點從字裡行間讀了出來……
看一眼激戰正酣的二老,分出勝負不知要到什麼時候,獨孤鴻腦裡忽然冒出個想法,就憑手裡這本日記,再對眼前這兩個老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黑白苗間數十年的恩怨,說不定會就此化解吧?
初時只是偶爾的靈機一動,然而當想法冒出之後,獨孤鴻越發覺出其可行性。
任務物品,線索,觸發條件,當事人……似乎一切條件都滿足了。
他心中開始編織詞藻,正準備以天花亂墜口若懸河之勢迅速解決這件事,數丈之外,兩老手掌募然交擊一處。
原本兩老也打的天昏地暗,卻不幹獨孤鴻牛黃什麼事,但自這掌開始,一切就不同了。
這掌是個標誌,意味著初時的試探已經完結,發現靠取巧無法戰勝對方之後,兩個人終於開始正面硬碰硬的交鋒。
於是,隨兩對手掌並不響亮的碰觸,以二老為中心的湖面,波瀾猛起,近丈高的圓環水牆憑空生出,張牙舞爪向外撲去。
一瞬間,水聲轟鳴,遠遠蓋過那雙掌交擊之響,大浪滔天,若在左近,那幾欲席捲一切的威壓,能讓膽小者肝膽俱裂。
這一道人為製造的詭異圓浪,翻翻滾滾直到數十丈外方才消停,不用說,距離中心方才十丈的冰球上的兩人也遭了池魚之恙,被一個浪頭迎面撲上,從頭到腳溼個透徹。
幸好,冰球表面有水緡絲可以揪扯,不至無從借力,否則二人此刻怕已身在數十丈外遙遙遠處。
即便如此,兩人也不好過,牛黃還好些,只是溼了衣衫而已,獨孤鴻的情形卻有些搞笑,方才那刻,正是他打好了腹稿,舉臂欲呼住手的一刻,結果手臂剛起,就被浪頭硬生生打落,一字剛出,就被迫吞回腹中,若不是他天性堅忍,換個旁人,受這麼大驚嚇,手裡《水漣漪手記》怕已沉進月亮湖底餵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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