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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身子虛弱,心跳得卻極快,如雷如鼓。
他在謝彌跟前從未勝過,若能妥善利用此事扳倒他只要想想擊敗謝彌的場景,他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血液如同逆流。
江談既有意算計謝彌,自不能把樂醫工等人留在這兒,他遣退眾人,只留幾個心腹在此照看。
常年在他身畔服侍的內宦除了繡春之外,還有個名叫繡玉的,也頗得他信任。
繡玉小心把藥扇至溫涼,捧到江談唇邊:「殿下請用。」
江談並未在意,正要伸手接過,繡玉眼瞳猛地一縮,神色帶了幾分猙獰,他腕間寒光閃爍,一柄匕首就探了出來,直直劃向江談脖頸。
江談寒毛一豎,幸好反應夠快,猛地向後一仰,下意識地抬起手臂格擋,手臂立馬多了條淋漓血痕。
繡玉表情猙獰,再次刺向江談,厲聲道:「殿下,為了陛下的大業,勞煩您早些去吧,陛下會給您個體面的!」
這話讓江談怔住。
為了陛下的大業,是什麼意思?!父皇他想做什麼?
他這麼一走神,匕首的尖端已經抵至脖頸,幸好繡春在後死死摟住繡玉的腰。
江談留在殿裡的幾個都是文臣,並未習武,不過五六個人攔著,繡玉也不可能再得寸進。
謝彌怕江談再出什麼麼蛾子,留了不少護衛在外,腳步聲逐漸逼近,繡玉見殺不得江談,慌亂之下,居然破窗而出,與謝彌派來的護衛撞了個正著。
幾聲刀劍入肉的響動,外面的人報導:「太子殿下,賊匪激烈反抗,已被我等亂刀砍死!」
江談耳中嗡鳴,根本無心再管繡玉如何。
繡玉說父皇要殺他,那方才呢方才宴席上的那場刺殺,難道也是父皇所為?
仔細想想,那侍女是宮裡帶出來的,繡玉也是父皇撥給他的
可父皇為何要殺他?!
江談心頭一道霹靂閃過,他想到這此來益州聽到的一樁流言——襄武王是父皇和謝貴妃所出之子,父皇為了彌補,甚至有意立他為儲。
他心頭巨震,仍是難以置信:「父皇」
旁邊的東宮長史欲言又止:「殿下」他把心一橫:「臣聽說,汝陽王曾來過私下會見過襄武王,汝陽王是聖上親弟,他只怕是代聖上而來,和襄武王有什麼謀約。」
江談十指因用力而泛白,半晌才艱難地吐出一個字:「查。」
他要知道父皇為何派人密會襄武王,他要知道為何父皇以一個站不住腳的理由,把他派往益州,他要知道父皇到底想幹什麼。
謝彌已經回了王府,林煙一臉喜色,加快腳步走進來,壓低聲道:「小王爺,成了!」
——沒錯,第一場刺殺是昭德帝安排的,把鍋扣到了襄武王府,第二次刺殺卻是謝彌準備的,隨手把鍋又甩了回去。
他並不是被動的性格,也沒打算苦心費力地找證據澄清,那也太憋氣了,所以他另出了個奇招,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林煙臉上喜色難抑:「太子已經派人調查汝陽王之前來益州,都跟您說了什麼,只要訊息傳出去,太子焉能不生反心?」他想了想,又交代一句後續:「您放心,繡玉那小子假死之後被抬了出來,眼下已經安置妥當了。」
林煙感嘆:「此事當真順利。」
謝彌唇角微勾,懶洋洋道:「昭德帝這事兒做的不高明,他太急迫地把江談派到我這兒,江談心裡難道就沒有存疑過?前後呼應,他若是不起疑,反倒太蠢鈍了。」
——這並不是謝彌一時興起,繡玉那枚棋子就不是這麼好安插的,所以在江談來到益州之前,他早就這麼打算了。
林煙和潺潺之前憂心過,他以謝氏之名起兵,日後佔不了大義,但謝彌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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