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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春沒好氣地道:「還準備什麼午膳?去煮一盞清心凝神的藥草茶備著吧。」太子的事兒他自不會亂講,擺擺手打發底下人出去,自己則心煩地嘆了口氣。
旁人不知太子和沈縣主置氣的根源,他倒是瞧的一清二楚,太子兩回發難,根源就在那個長相俊美的私奴身上,沈縣主一向是圍著自家殿下轉的,如今身邊有了旁人,難怪殿下不悅。
說來也怪繡春撫著下巴,在心底琢磨,他今日細瞧了那私奴一眼,總覺著那私奴的相貌輪廓,竟和自家殿下有二分相似。
繡春有這般想法也不為怪,沈夷光未做夢之前,就是見謝彌相貌輪廓和江談相似,這才動了點惻隱之心,當然現在自是不會了。
不過沈夷光眼下麻煩也不輕,心裡掀起狂瀾,一口血梗在了喉頭,偏偏自己扯的謊還不好自打臉反駁,只能站在萬年身後,用一雙明潤大眼頻頻看向謝彌,示意他立刻拒絕。
謝彌卻越發肆意,甚至故意欺身上前了一步。
這距離曖昧又危險,她只要稍稍一動,整個人就會跌進他的懷裡。
他看著她的目光,簡直像夜幕盯上獵物的孤狼,極具侵略性地黏著她,看得她汗毛都豎起來了,只能色厲內荏地瞪著他,卻遮不住眸子裡的怯意。
果然說謊會遭報應的,她現在簡直騎虎難下!
「主人,」他俯身在他耳邊,壞笑:「彌奴會好好服侍您的。」
他口口聲聲叫著主人,可言行舉止,又哪裡有半點當奴僕的自覺?
「你別得寸進尺!」沈夷光端嚴了神色,用極低的聲音斥道:「走開!」
謝彌一本正經地戲謔:「這話彌奴就聽不明白了,我可是您的『男寵』,怎麼得寸進尺了?」
她懶得和他廢話,腮幫子鼓起,正要把他推開,再把隨便想個由頭把萬年打發了,誰料萬年突然在後面輕搡了她一把,讓她不由自主地撞入謝彌懷中。
謝彌愣了下。
今天江談出現,讓他對沈夷光在他面前態度大變有了個猜測,她是在江談帶著個女人回長安那日,突然開始轉變的,所以他猜,或許沈夷光是為了和江談置氣,所以才故意對他親近,對他施恩。
他有這樣的猜測也不為怪,畢竟蔣媼見善等人也有此想法,只是不點破罷了。再加上方才萬年公主出來便說什麼面首男寵的,更加印證了他的想法。
拿他當面首?沈夷光膽子倒是不小,他本來想嚇唬嚇唬沈夷光就算了,可她就這麼猝不及防的,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心跳鼓譟起來,一下又一下,重擊著他的胸腔。
江談的女人在他懷裡?
沈夷光正想直起身,後背突然貼上了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掌,將她重新壓了回去,她奮力掙了幾下,竟是動彈不得了。
他向後瞥了眼,沒心沒肺地提醒:「主人,殿下瞧著呢。」
好像拿定了她沒法躲開。
沈夷光真想把方才扯謊的自己給捏死,她口舌發苦,掙扎的動作滯了下。
謝彌看著她震驚,羞惱,不知所措的表情,心跳的更加厲害,血液好像都流到了心口,他是個穿心爛肺的壞蛋,江談和沈夷光越難受,他就越高興,眉梢眼角都透著一股欠打的洋洋得意。
在謝彌靠近的剎那,沈夷光果斷地別開臉,可兩人的唇角還是若即若離地碰了下,他就像輕啄了一汪春水,吐氣濡濕,還帶著沁人心脾的甜意,勾出了他心底的一絲癢,這絲癢意像藤蔓一般在心頭擴散,帶來的躁動讓他身上難受起來。
謝彌不自在地舔了下唇,可那絲癢就像會傳染似的,從唇角蔓到了舌尖,讓他耳根也隱隱熱燙起來。
他忍不住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巴掌,真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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