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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目前來看,太子明面上沒有什麼大的錯處,她若執意退婚,反是顯得他不識大體。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狠狠斥責的心理準備。
不過祖父卻沒如她設想的那般動怒,眼底一絲惱怒也無,雙眸仍然沉靜:「只是因為蕭家?」
別說太子和蕭霽月如今還沒什麼,就算他真的迎蕭霽月入東宮為妃,沈家也不能如何,這世上,斷無不讓儲君納妃的道理,若只是因為蕭家,這個理由顯然是不夠分量的,畢竟和沈夷光定親的是未來帝王,可不是尋常哪家公子。
沈夷光又不安地攪著腰間絲絛:「其實是因為我做了個夢夢見殿下即位之後,對世家下手,我那時已經貴為皇后,卻仍不能庇護沈氏一族,反惹得殿下厭棄,恨不能將我廢后」
在確認夢中事可能是真的之後,她花了幾日才理清自己的思緒,她不是沒有怨憤過,也曾滿腦子報復的念頭,可是江談如今還是國之儲君,她姑母名義上的兒子,她現在怎麼也不能讓自己和家中至親沾上謀害儲君,意圖謀反的罪名。
在未來,謝彌才是最後的贏家,目前她能做的,只有先向謝彌示好,再將他儘快地培養成那個能打敗江談的人。
沈修文的眸光驟然銳利,老邁之態退去,剎那間彷彿年輕了許多,又像是昔年那個一手撥亂反正,匡扶今上登基的治世能臣。
他凝視沈夷光半晌,終於徐徐撥出口氣:「真的是夢嗎」
他又凝神片刻,低咳了幾聲,沈夷光忙上來為他撫胸順氣,沈修文溫聲道:「此事容我想想,你切不可對旁人提起,你及笄禮在明年,這事還有籌謀的時間。」
祖父居然這麼快相信了,甚至還隱隱有幫她的意思,沈夷光大喜之餘,又難免吃驚:「祖父您怎麼」
沈修文輕輕擺手,示意她不要再問,又嘆:「畢竟是宗室婚約,又是聖上下旨賜的婚,哪怕我如今仍居宰輔之位,想要退親也是困難至極,更別說我眼下已經致仕,你父親如今不過從三品的外放文職,你大哥眼下也只是從四品武將此事事關重大,你千萬不要向外露出半點心思。」
沈夷光鄭重應是,又問:「那我過幾日還要不要進宮」
沈修文眸光柔和地看她:「去吧,好好照料你堂姑母。」他隱晦地提點:「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太子嫡母,又於太子有數年的教導情分。」
沈夷光隱約有些明悟,但心底仍是困惑,見祖父精神不濟,她忙服侍他睡下,這才起身出了主院。
她小師叔寧清洵和她大哥沈有初早已來信,後日便會抵達沈府,沈夷光許久沒見親哥和小師叔了,心下也想念得緊,一早就在府外迎接。
小師叔倒是來得很早,不過她左看右看沒看到大哥的影子,不由問道:「小師叔,我哥呢?」
寧清洵比她大不了幾歲,是個活潑人,話也多,故意板著臉逗她:「怎麼見著我就只問你哥啊?潺潺,你再這樣偏心,我可要吃醋了,帶回來的好東西你也別想分了。」
沈夷光小哼了聲,脆生道:「別廢話了,還有沒有個長輩樣兒啊?下回我見著我哥,也問一句你,這總行了吧?」
「你這嘴啊,還是半點不肯吃虧。」寧清洵哈哈一笑,和她一道進去:「你哥那人你還不知道,他之前打仗的時候受了點小傷,嚴重倒是不嚴重,就是傷在臉上了,他愛美,打算等過兩天徹底好全了再回長安。」
一進屋裡,寧清洵便令下人把東西抬了進來,興沖沖地抬手讓她看:「山南那邊好玩的不少,我每樣都給你帶了些,你來瞧瞧看。」
沈夷光被一方藏在角落裡的古樸粗糲銅箱吸引了主意,她好奇地撥開銅鎖,開啟箱子:「這是什麼啊!」
她嚇得尖叫了聲,裡面竟盤著一塊粗大完整的蛇骨,眼睛處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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