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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搜了一下,這是一個華人開的畫廊,運營了一年多,便以每年大約近百萬的參觀人次成為當地最受矚目的私人畫廊。
鴻百涉獵藝術品收藏和運營生意已久,林深在職時主要負責的也是這方面業務,大學修的也是藝術品鑑賞,沒想到今天出門誤打誤撞碰上了這個畫廊,而且畫廊老闆聽說也是近年來嶄露頭角的華人畫家,這無論如何也得進去看看了。
預約、登記,今天不是休息日,人不多,流程辦得也很快。林深有大把時間揮霍,他乾脆買了一杯熱巧克力,邊喝邊慢悠悠地欣賞作品。
他在一幅巨幅油畫前站定,畫裡海浪翻湧、礁石嶙峋,懸崖上盛開著一株殷紅似血的玫瑰。旺盛的生命力和漫無邊際的暗黑世界撕扯出一股強大的張力,似乎能把人捲入畫中的世界。
衝擊感刺激著視覺,又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力量,矛盾又平和,林深沉在畫中,一杯熱飲也忘了喝。
忍不住後退一步,想遠距離換個角度再仔細看看,一轉身就撞到一個人身上。
那人似乎沒料到林深突然轉身,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一杯熱飲全灑在白襯衫上。「對不起,對不起。」林深趕緊道歉,「我剛才看得太入迷了,沒發現身後有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那人低頭扯了扯自己慘不忍睹的襯衣,似乎也不見惱。
林深剛才情急之下說的是中文,見那人不說話,便以為對方聽不懂,又用英語說了一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賠給您襯衣的錢吧!」
那人這才抬頭,看了看眼前歉意十足的青年,粲然一笑,清雅溫柔的音調伴著字正腔圓的中文:「沒事,這襯衣本就是舊襯衣,也該換了。」
林深一時竟然看愣了。
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眉眼精緻,氣質溫和,雖然滿身汙漬站在那裡,卻彷彿不染塵埃。林深腦子裡一時間蹦出來一個雅俗共賞的詞:美好。
那人伸出手,笑容更深:「你好,我叫路清塵,是這幅畫的作者。」
竟然是作者啊!林深本能回了一下頭,迅速看了一眼油畫右下角的名牌。
果然。
意外和驚喜讓他眼睛發亮,「你好,我叫鹿鳴,很榮幸認識你。」說罷又不好意思地再次道歉。
路清塵看起來毫不在意,他一舉一動都溫柔無害,談吐也讓人極為舒服和放鬆。「好巧,我們是一個姓啊!你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看你似乎很喜歡我的作品,是我的榮幸才對。」
他今天一直在畫廊,剛剛送走一個國外來的參觀團,就看見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亞洲人走了進來。他去了一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個亞洲人竟然還在自己那幅作品前沉思,似乎一直沒動地方。他忍不住好奇,鬼使神差地走過來,想看看那人長什麼樣子。
結果人也看到了,衣服也弄髒了。
是前幾天家裡那位給他定製的襯衣,袖口有他的名字縮寫,價格不菲。但林深的歉意直接而坦白,伴隨著真心實意的尷尬,一瞬間讓他決定不計較了,家裡那位可能會不開心的樣子也被他拋之腦後,想也不想,就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一件襯衣而已,而且眼前這人實在長得好看。
路清塵知道自己是顏控,忍不住歪頭露出個笑來,帶點少年氣的神采一閃而過。
「如果你實在抱歉的話,可以請我喝咖啡。」
林深自然求之不得。
路清塵去自己辦公室換了一件新襯衫,和林深坐在咖啡吧一角聊了起來。
林深將圍巾和大衣脫下來,只穿一件圓領米色毛衣,短髮柔軟地擦過額角,看起來瘦弱乾淨。跟他相比,路清塵就鮮活許多。兩人聊了一會兒,竟意外得投契。路清塵也知道了自己的姓和鹿鳴的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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