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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種家族再垮,也早就給自己和子孫在國外留了退路。所以沈君懷才找上李既白,前面等大廈一傾,後面李既白便出手收尾,將兩家企業低價收購,讓他們再無捲土重來的可能。
這事兒對李既白來說一點也不虧,他本來就想借著南城開拓國內市場,只是接了大伯一塊沒什麼發展前景的土地,意義不大,但是能把方杜兩家的企業收購了,那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方家的方舟集團和杜氏雖然體量無法和望合相比,但在南城商圈裡也佔有穩固的一席之地,李既白這次來撿個漏,自然開心。
三人談完,臨走時李既白將翡翠拿出來給沈君懷,說是送給沈家爺爺的禮物,感謝沈家這些年的照拂。
回去的路上,林深忍不住問:「那倆人怎麼得罪沈教授了?」
他看得出來,沈君懷不是個度量小的人,眼界高、心胸寬,不是容易被撼動心性的那種人。
「怎麼得罪?」李既白冷笑一聲,「那兩個畜生,傷了師兄的愛人。」
林深心裡一驚,這幫公子哥兒玩起來向來沒下限,他深知其中齷齪。李既白既然這麼說,那肯定發生過很不堪的事情。
李既白繼續說:「他愛人是個剛畢業沒兩年的畫家,趁著師兄回國的時候,他被老師騙上了方家的遊輪,被整整關了兩天才放出來。那個孩子也是可憐,出了事一直不敢和師兄說,直到現在師兄才知道。」
「師兄在國內這四年,都是那個孩子一直陪著他,兩人感情甚篤。出了這種事,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李既白捏了捏眉心,語氣沉重,「方杜兩家是這兩人的後盾,所以這兩家必須倒。至於這倆罪魁禍首,我猜,師兄是要借著李蓄生日,在遊輪上收拾他們。」
「師兄的愛人我見過一面,是很溫柔很有才華的一個男孩子,只是可惜了。」
林深也喃喃說了一句:「那真是可憐。眼看著愛人遭遇這種磨難,估計沒人受得了。」
「是啊,這種事要是攤我身上,估計我會和師兄一樣做。」李既白說。
林深面色微動,沒說話。
「師兄剛找到我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李既白問,然後又自問自答,「我在想,李江沐可千萬沒摻和過這事,不然李家就要倒黴了。」
「那也是望合的事,跟鴻百沒關係。」林深試探著說。
「話雖如此,但到底都是李家的產業,是老一輩的心血,一衣帶水,出了事都是我們這些子孫的責任。」李既白說,「內部再怎麼鬧,都跑不出李家,但若是外人來鬧,那性質就變了。」
然後又說,「不管是對望合還是鴻百下手,都是李家的敵人。」
林深開車的手很穩,似乎在專注看著眼前的路,但如果李既白仔細看他眼睛的話,就會發現他睫毛顫動不停,是內心焦慮、不知所措的樣子。
是的,林深明白李既白這話的意思,如果自己向李清洛一家開火,那麼,無論他多麼小心費力地想把李既白摘出他們的戰場,那都不可能。
因為李既白是李家人。
他們註定為敵,也註定沒有結果。
李蓄的生日很快到了,李既白帶著沈君懷坐快艇上了船。林深沒跟去,船上發生了什麼,他是第二天聽李蓄說的。
李蓄臉色很是精彩,一邊複述一邊連用了幾個感嘆句。「那個沈教授太狠了!他也真下得去手!不是一般人,牛!」
鑑於林深傳統保守的性格,李蓄說得很模糊,但大概意思誰也聽得明白。方河杜謙兩人,在遊輪上大庭廣眾之下,先是被暴打一頓,然後被脫光了捆在泳池扶梯上,後庭塞了一大堆道具。
直到天亮才敢叫醫生。
「流了一地的血,把泳池都快染紅了。」李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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