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3頁,林中鹿,她行歌,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老爺子只有一個條件,就是找出兇手,給李清洛父子報仇。
李既白這才下大力氣真功夫整頓望合,同時認真著手調查李清洛早年錯綜複雜的各路關係。
望合再亂,鴻百也有條不紊。
回到t國之後,李既白全面放手,鴻百大小事務全都交給林深。他則把大部分精力放到望合和調查李清洛一事上。
忙碌了個把月,望合的各項工作重新進入正軌。李蓄一個人在那邊盯著,李既白好歹能喘口氣了。兩個人又恢復了以前那樣的日子,林深每天早上有條不紊上班,工作一如往常嚴謹認真,還是話很少不愛應酬,每個週末雷打不動給布魯克洗澡。
李既白做什麼都不避著他,除了李清洛事件的調查進展。
兩個人依然晚上睡在一起。這個人的擁抱太溫暖,呼吸太熱烈,眼神太真摯,說出的每句話都讓人沉淪。林深一面將腦袋拱在他胸膛上,一面偷偷掐自己掌心,沉淪和清醒交替碰撞,讓他頭痛欲裂。
——但他必須做出抉擇。
「我曾經想過,最好的生活是什麼。」深夜總是讓人情緒豐富,即將的離別也讓人情難自禁,林深用嘴唇貼了貼李既白的胸膛,觸到皮肉下蓬勃的跳動,「是兩個人,就算來歷不明,但歸處相同。餘生……餘生總歸是能在一起的。」
李既白此時還不明白這句話背後的意義,只是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炙熱的吻來勢洶洶,呼吸交錯,身上那人彷彿要把他吃進肚子裡。兩個人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天,成年人擦槍走火勢必難免,李既白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林深底線一退再退,直到退無可退。然而,緊要關頭林深一聲不明顯的悶哼,帶著一絲隱忍的痛楚,還是讓李既白停下動作。
「還疼?」他啞著嗓子問。
「嗯。」他答。那個小小的圓形的傷口像一個證明,印在肩膀上,動不動就隱隱作痛。「快好了,過幾天應該……就可以了。」
「可以什麼?」李既白看著眼前這人別彆扭扭的樣子,突然就起了逗他的興致,就像他剛剛走進國那棟房子的時候一樣。那時候李既白在枯燥和繁重的學業裡,很快就發現了逗這個新來的弟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明明深刻冷靜有手腕的一個人,卻兼具著令人意外的率真和簡單,矛盾得很。
林深愣住了,不出意料地面紅耳赤。
李既白忍了又忍,打算這次放過他,「好,那等過幾天你身體好了。不過——」他說著,捉著林深的手往下拉,放到自己堅挺的東西上,輕聲誘哄著,「還是要弄出來的……」
除了最後一步,林深幾乎予取予求,李既白沉溺在這個人的懂事柔順裡,漸漸上癮,並放鬆警惕。
早餐還是太陽蛋和三明治,李既白剛把流心切開,桌上電話便響起來,是李蓄的專屬鈴聲。
李既白這個人起床火很嚴重,並且持續時間很長,如果前一天晚上睡不夠,他的這個火氣甚至能持續到早餐餐桌上。所以李家上上下下都儘量避開這個時間段找他,除非是十萬火急的事。
「哥,我這裡查到一些東西,你得親自過來看看。」李蓄語氣很沉,難得嚴肅,本來也沒什麼,但他隨後又問了一句很多餘的話:「阿深在幹嗎呢?」聽得李既白心裡一動,嘴上平靜回了一句:「他還能幹嘛,每天在公司忙。」
餐桌另一側的林深聽到自己名字,抬起頭來,李既白一邊和弟弟說這話,一邊投來一個溫柔的笑。掛了電話,他簡單交代了幾句鴻百的事,就讓秘書定了當天下午飛南城的機票。
出門前,李既白揉了揉林深的脖子,談笑自如:「我過兩天就回來,商會晚宴你盯一盯,忙不過來讓方元和老頂幫你。」三天後首府華人商會要舉辦一年一度的酒會,地點就定在閒月山莊,要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