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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既白當然知道這是誰做的。
那笨拙的邊角,烤得略糊的吐司,還有大小不一的肚子,只有那人才能烤出這樣的草莓派。雖然難看了些,但是吃完心情會變好的草莓派。
「哥,雖然難看了些,但是吃完心情會變好。」18歲的林深眼睛很亮,像兩顆黑葡萄,將一個草莓派塞李既白嘴裡。他還記得那口感,草莓的香甜融合吐司黃油的脆香,吃完心情確實會變好。
後來每次遇到李既白不開心,林深都會躲進廚房一通忙活,做一份草莓派給他吃。
李既白覺得腳步很沉,他一步一步走上樓梯,走到二樓拐角處,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然而後面什麼也沒有,羅毅沒有跟上來,連蘇姨也回房了。
他這才想起來,那人被他丟在外面了。
那人回不來了。
第22章 恨不能將這人撕碎
魏啟東很滿意林深的態度。只對著李既白服軟和笑的人,如今在自己手裡,也會服軟了。至於笑不笑,他不在乎。
林深比想像中更快妥協,沒再做徒勞的掙扎和反抗,也沒再像以前一樣冷著一張臉,面對著魏啟東的時候夾帶著警惕和不屑。他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一把椅子,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力氣,臉色也蒼白得嚇人,像一隻傷痕累累的小動物,很快接受了被主人丟棄的事實,並對即將要發生的事也認了命。
還算識時務。
識時務得甚至讓魏啟東都有點後悔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聽李既白的話,早知道就不給你下藥了。」他湊近林深,咬上對方飽滿小巧的耳垂,笑得邪性,「這樣一點力氣也沒有,倒缺了點兒趣味。」
氣息穿過耳膜,直達神經,激得林深瞬間起了一身小疙瘩。
「不過不急,我們要在一起一個月呢,有的是時間。」魏啟東隨手扯下領帶,扔到林深腳邊,又把西裝脫了,只剩一件襯衫,隱約露出藏在布料下鼓動的肌肉——這是一個在正常狀態下都很難打到的成年男人。
林深只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他看起來很虛弱,話也說不了幾句,他大概知道李既白給他喝的是什麼藥,他以前有特殊行動的時候也給別人用過,但那都是為了擔心對方反抗或者自殘,不是用在床笫之間的。或許李既白還念著一點情分,沒有用那種讓人神志不清的烈性情藥,只想限制他的行動,給他留一點自尊。
但那一點情分並不能改變什麼。
「我……想洗個澡。」林深說話的時候帶著點不正常的喘息,很費力。
魏啟東眉毛一挑:「好啊!我幫你洗。」
林深沒說話,嘗試著站起來,但是努力幾次都不成功,狼狽異常。
魏啟東不再逗他,獵物就在眼前,捕獵者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嗜血的侵略氣息,空氣危險,慾望快要噴薄。他一隻手猛地提起林深,向浴室拖去。
熱水劈頭蓋臉澆下來,浴室裡很快蒸騰起一片白霧。
林深被摁在浴缸裡,衣服和頭髮全都濕了。侍應生給他的純棉襯衣經不住熱水,一泡緊緊貼在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的肌肉線條緊緻性感,全都暴露在眼前。那人還偏偏一副脆弱的樣子,伏在浴缸沿壁上,想躲開花灑也做不到。
魏啟東覺得喉嚨發緊,下面也要硬爆了。他扔下花灑,一步跨進浴缸,一把扯開林深的襯衣,幾個釦子崩開,砸在遠處鏡櫃上,發出「當」一聲脆響。
魏啟東再也忍不了,一手抓起林深的頭髮,狠狠吻了下去。
「唔……」林深反射性掙紮了一瞬,便停下了動作,任其撕咬般的發洩。
下面這具身子太銷魂,魏啟東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叫囂著佔有和破壞。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精蟲上腦了,自從成年之後,他要什麼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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