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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非說這次我不是被牽連,襲擊就是衝著我來的。怎麼說也不聽,非要讓我回去,另外派一個人過來接手我的工作。真煩人,我才不回去。」江寧自顧自地說了一會兒,發現李既白心不在焉,「既白,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李既白微側著頭,他眉眼深邃,鼻樑很高,給平素喜怒不辨的臉上打上一道濃重的陰影。江寧下巴靠在他肩上,仰頭看他,沒來由就覺得一股陌生感,雖然眼前這人斯文周到,但就是離他很遠。
李既白在打量他,在權衡利弊,在做決定。
江寧繼續增加籌碼,他聲音小下來,語調委委屈屈:「我爸說如果你以後不能保證我的安全,就不讓我這裡待著了,咱們的合作也要暫停。」
江寧暗忖,星世界專案重新啟動,和江家合作壟斷東南亞藝術品市場,不知道這雙重籌碼能否換一個林深。
李既白從小到大,碰上的別人做的局,兩隻手都數不過來,高明的、愚蠢的、一環套一環的,他這種出身,註定要過早接受人性惡的教育和錘鍊。不過他從不在意,因為破局之後不管輸贏,都很難傷其根本,更遑論他贏的時候居多。
那個漏網的人提供了自己的帳號、交易記錄還有背後聯絡人的照片,一切指向都是林深參與其中。這其中原因不難猜測,林深嫉妒江寧,便聯合魏家老大做了這個局,並不是非要了江寧的命,只是想藉機讓江家召回江寧,然後讓自己也受傷擺脫嫌疑。
然而此事反轉的時間點太過巧合,也經不起深究和推敲,李既白並不信。
但不信是一回事,懷疑卻是另一回事。就像卡在喉嚨裡的一根刺,就算醫生告訴你這根刺已經被吸收了,你還是會覺得如鯁在喉。
天平總會有所傾斜。
星世界誘惑太大,江家在此時又來加碼,天平另一端的林深因為莫須有的信任危機,漸漸失去重力。
深夜,李既白書房裡燈還亮著。
兩個男人無聲對峙。
林深看到李既白拿出來的所謂襲擊江寧的證據,竟然還有時間走了個神兒:他們氣氛很久沒這麼僵持過了,大多數時候都是林深妥協,從不忤逆,兩個人唯一一次冷戰了一個月,還是在國讀書的時候,林深想要在一起,李既白不同意。
後來怎麼樣呢?林深心想,後來還是自己妥協,當做一時衝動,假裝到此為止。
可是這次他不想妥協,這個鍋他不背。
先是被魏啟東威脅,又被江寧陷害,已經讓他這幾天情緒焦躁。林深是聽話,但不代表他沒脾氣。
因此他說出口的話就比平時冷硬了很多,帶著不肯服軟的倔:「不是我乾的,我也沒有證據來證明。」就扔了這一句話,其他的也沒多說,但是態度擺在那兒,意思就是你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
李既白手裡的鋼筆捏了又捏,忍下了要把它扔出去砸人的衝動。
他把林深叫來,不是非要說出個結果來,只是想要看看對方的態度。如果林深態度好一些,願意就此事好好談一談,再交代一下自己和魏啟東單獨兩次在一起的事,李既白就決定既往不咎。
但是林深對江寧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敵意,今天江寧出院,林深直接在房間裡沒出來,連晚飯都是蘇姨給他端上去的,一幅眼不見為淨的樣子。明明之前還沒有這麼破罐子破摔的本事。
李既白冷著臉走過來,他比林深高半個頭,氣勢上更加壓人一籌。兩個人靠得很近,超越了正常社交距離,林深本能瑟縮了一下,咬牙挺直脊背。李既白俯視著他,鼻息噴在他脖頸處,白淨的面板上瞬間生出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眼前這個人,從少年長到青年,從曾經的親密無間變成如今的相敬如賓,羽翼漸豐,能力出眾,似乎在漸漸脫離控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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