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棒梗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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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成年人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個孩子。

秦淮茹還要在院子裡維持好人設，就控制棒梗不讓他跟傻柱正面鬧。

自從沒了飯盒只能靠秦淮茹偶爾買點或者易忠海送點好東西。但都是杯水車薪，他一個人吃了都不夠更何況還有賈張氏跟他搶。至於小當和槐花連味都聞不到，所以慢慢的跟他也就不親了。

棒梗這小子不是個玩意，自然也沒同齡人願意跟他玩。倆妹妹就是他最好的玩伴。現在物質生活沒了，也沒人願意跟他玩，心理開始滋生變化。後來經過兩次偷盜最終都是全身而退也滋長了他的野心，最後偷鞭炮被炸就徹底扭曲了他的內心。被紀承祖扇了一巴掌就廢了他一條胳膊一隻眼還是全身而退更是讓他信心爆棚。

秦淮茹盯得緊他就想去遠處作案。

行有行規，鑼鼓巷這一帶都是工人階級，在道上有頭有臉的幾家看不上，畢竟油水少。正陽門那一帶商業氛圍濃厚，有錢人多，而且身份一般都不好。自然就是小偷的重點區域。而且各有各的地盤。

棒梗有盜聖之姿但是畢竟沒有專業傳承，根本不懂這些門道。看準了人家就下手。憑著過人天賦一次就得手了。出來卻被人逮了個正著。

這人叫馬老六，棒梗偷得這一片正是他的地盤，看到同行撈過界那自然是得給點教訓，於是找人跟蹤埋伏。馬老六是個中老手，眼光毒辣，一眼看出棒梗是個愣頭青純靠天賦沒傳承，就起了愛才之心，並沒有按江湖規矩辦事，甚至連棒梗偷到的幾十塊錢都沒拿走，而是展露了幾手絕活問棒梗願不願意跟他學技術。棒梗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個井底之蛙，於是順理成章的做了馬老六的徒弟。

棒梗就留在馬老六身邊學習技能，馬老六也是捨得投入的，棒梗吃喝的水平又回到了從前。所以在四合院安靜了一段時間。

盜聖的天賦是很恐怖的，短短兩個月時間就能抵得上別人一兩年的苦功。快速增長的不僅僅是業務水平，也滋長了棒梗的野心。從馬老六這裡學到的除了專業技能還有職業經驗。所以搞出了一套專門針對富戶資本家的方案，馬老六的幾個手下負責打探踩點，棒梗負責實施，短時間內居然做了七八起案件，涉案金額換算成票子得有兩萬多。

馬老六的手下也都是十七八，二十左右。棒梗才剛剛14歲。年輕人被利益矇住了眼不知道天高地厚。可馬老六能在這一行幹這麼多年自然是懂進退的。雖說資本家被偷一般不敢聲張可如此頻率的大金額偷盜還是很容易發生意料之外狀況的。

怕這麼下去得被一鍋端，於是萌生了退意，可就在他想收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住局面了。幾次試探發現根本阻止不了棒梗和手下的野心。他甚至懷疑要不是銷贓渠道在自己手裡，棒梗和幾個手下能把自己幹掉。

馬老六有著混江湖必備的清醒和果斷，既然控制不了局面那就只能走為上策了。髒物銷售出去就要分錢，於是他開始減緩髒物銷售的速率，打算獨吞寶物去香江。沒想到棒梗得手的東西越來越好，前天和昨天兩晚做了四起案子。能估價的東西價值就超過了五萬，還有兩件國寶級別的東西。如此大的收益讓馬老六這種老江湖也守不住本心，漸漸迷失了自我。風險越大越怕，收益越大越興奮，來回拉扯下整個人都神經質了。又想快點跑又想等棒梗他們拿回下一批東西再跑。警惕心也隨之下降。這就給了孫瘸子機會。

雖然孫瘸子不知道這些內情，但是他還是透過得到的資訊分析出馬老六要跑的意圖。狡兔三窟，放贓物的地方也被孫瘸子找出三處，以前偷的都已經規整好了打包放在一起，慢慢銷貨，前天和昨天的還沒處理完在其他兩個地方，打包好的東西孫瘸子估算不出價值，但是昨天前天的髒物孫瘸子大概能確認每個點都是價值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