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許大茂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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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後院的月亮門就在傻柱屋子西面，何軍買的的煤球也堆在這裡。拿煤球生爐子正好碰到推著腳踏車回來的許大茂，應該是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車把上各種山貨。

許大茂比傻柱小一歲，從小跟傻柱不對付，在傻柱的記憶裡他倆已經分不清是非曲直了，反正見面就掐。但在何軍眼裡，許大茂可以交往，許大茂算是四合院相對智商正常的人，比那幾個特別精明的禽獸差遠了，在院裡也是經常吃虧，被各種算計。但這小子也不是好人，明明實力不夠還總想各種招反擊，然後又被拍地上，樂此不疲

跟他相處自己不會被碾壓，壞就壞唄，反正又不是找生死兄弟。有了這個打算自然不會主動懟他。

但是許大茂心情不爽，剛進前院就被閻老西那老傢伙摳了兩串小蘑菇去。見了傻柱自然也不會有好臉色。

“傻柱，你往這看，看到了麼，幹香腸，火腿，小蘑菇 ，別看你是廚子，好東西都給賈家了吧，你都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吧。爺爺下鄉放一場電影輕鬆到手。你回家啃窩窩頭吧”

何軍有點心疼許大茂，真是又菜又愛玩，傻柱出了名的嘴臭，一般情況打嘴仗吃虧的是許大茂，不一般情況許大茂打嘴仗贏了，傻柱嘴上吃虧了就要在手上找回來。吃虧的還是許大茂，被揍了找管事大爺說理，易忠海那個老陰比在四合院一手遮天，二大爺三大爺根本沒實力跟易忠海鬥，再加上易忠海賈張氏秦淮茹傻柱的小圈子，各有絕技，智力武力全方面碾壓。

但是現在何軍不想跟許大茂懟，於是找了個理由服軟

“行許大茂，我何雨柱今天服你，有事找你幫忙。”

許大茂一愣，這什麼情況？你傻柱求我幫忙，我呸。美得你。

“打住，傻柱，免開尊口，咱倆不過這個”

說著推車進了後院，何軍回屋生好爐子就朝著許大茂家裡走去

也不敲門，直接挑簾推門進去。

“傻柱，你來我家幹嘛，出去出去。”

許大茂本來就跟傻柱不對付，聽說傻柱幫忙直接不接話茬，現在看傻柱直接找上門以為事還不小，自然更不可能幫傻柱。

“許大茂你上一邊去。我來找婁曉娥又不是找你。”

按原來傻柱的行為除了說話還會動手把許大茂巴拉開。但是現在的何軍可能會被許大茂秒殺，雖然都是被掏空的廢物。但是許大茂至少下鄉放電影要出不少力氣，算是長期鍛鍊，打別人不行，打又懶又廢的何軍還是沒問題的。所以何軍只能繞過許大茂往裡走。

後院其實就是後罩房，院子比前院中院小的多，房間大小比不了中院但也不小。所以哪怕只有一間房倆人住也不擁擠，婁曉娥是大資本家婁半城的小老婆生的，還是女兒本來並不受重視，但是公私合營後，把原配和兒子都送到香江了。京城只留下一個結了婚的大女兒和婁曉娥母女，所以關係近了些。

兩個女兒都是嫁的工人階級，但是婁曉娥在身邊陪伴的時間比較久，前兩年才結婚，所以陪嫁比大女兒多不少。許大茂作為放映員還是很吃香的一個月工資42塊，這時代下鄉放電影很受歡迎，各公社都搶著要，而作為放映員只要完成放映任務在哪個公社放都可以，所以為了讓放映員多給自己公社放電影，一般都會送不少土特產。這也是許大茂下鄉勾搭小媳婦的利器。

兩口子都有錢家裡收拾的自然比傻柱強多了。腳踏車收音機手錶都有，傢俱齊全房間也做了隔斷。婁曉娥正坐在臥室椅子上聽收音機。由於身份原因婁曉娥在院裡很低調，很少出後院，因為許大茂的原因對傻柱也不大對付，聽說傻柱找自己有事，並不讓何軍進去直接堵在臥室門口問“什麼事”

“一大媽不是管著老太太的飯食麼，怕老太太不消化，不敢給老太太吃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