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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魔法很難形成更強的幹擾，他退而求其次控制住了幾隻小老鼠，他要讓這幾隻小老鼠在黑巫師的老鼠部隊裡瘋狂殺戮，攪亂黑巫師的計劃。

為了避免黑巫師的老鼠壓倒他的老鼠，灰巫師念出魔咒：&ldo;每殺死一隻黑巫師的老鼠，我的老鼠都會奪走他的老鼠身上的魔法力量，變得更加強大。&rdo;

……

黑巫師很快發現自己的老對頭在跟他對著幹。

他們都沒有恢復，都不敢輕易對對方下手，於是老鼠成為了他們的博弈工具，他們的力量互相影響，他們的魔法互相干擾，就像拔河一樣，線一會兒在這頭一會兒在那頭。

有些時候他們的魔法疊加在同一隻老鼠身上，有些時候灰巫師會戰勝黑巫師，黑巫師也會戰勝灰巫師。

兩個巫師採取了不同的策略。

黑巫師以量取勝，希望老鼠越多越好。灰巫師靠質取勝，只培養少數幾隻特別強壯的老鼠擾亂黑巫師的鼠群。

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發現，好像有那麼幾隻老鼠……不太願意被他們控制了。

……

&ldo;講完了?&rdo;隗辛疑惑地問。

&ldo;講完了。&rdo;講解員聳肩。

&ldo;就這樣講完了?&rdo;隗辛說，&ldo;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只講了六個篇章的故事，第七個章節呢?&rdo;

&ldo;沒有第七個章節。&rdo;講解員說，&ldo;第七章 破譯出來只有一句話，那是梅爾維爾作為作者說的話。他說，&l;最後一個篇章的故事我無法窺見，希望後來人可以譜寫出故事的結局&r;。&rdo;

隗辛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人皮書，忽然間產生了荒誕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是被命運給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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