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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減壽命，你有把握保證自己不會再被殺掉一次嗎?&rdo;

&ldo;那她該怎麼處理?&rdo;ghost問。

&ldo;怎麼?你對她殺了你這件事耿耿於懷，想要親自報復她嗎?&rdo;

&ldo;很難不耿耿於懷。&rdo;

天使說：&ldo;給我仔細講講事發經過，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告訴我。&rdo;

ghost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將他去往白鯨市那幾天經歷的事巨細無遺地講述了一遍。

他停止講述後，天使有那麼幾分鐘沒有說話。

&ldo;怎麼處理她?&rdo;ghost又問。

天使沉默幾秒，&ldo;情況很複雜。可能這不止是擺渡人和機械黎明對抗，擺渡人身後可能還參雜了別的勢力。半個城市停電……單憑那些異界來客能做到嗎?他們就算未來有能力，現在也還沒成氣候。&rdo;

ghost說：&ldo;我也想到了這一點……&rdo;

&ldo;不管怎麼說，擺渡人的目標是夏娃和機械黎明，她能力很強。&rdo;天使說，&ldo;對她保持觀望吧，慎重出手，讓她和夏娃鬥個兩敗俱傷，或許會對我們有利。&rdo;

ghost陰鬱地說：&ldo;暫時放著?&rdo;

&ldo;查清楚擺渡人背後有誰支援之前不能輕舉妄動。&rdo;天使沉思，&ldo;我很擔心她背後的會是……另一個&l;夏娃&r;。&rdo;

……

銀面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療室裡，渾身上下都被包成了粽子。

他胸口劇痛，渾身上下像被汽車碾過一遍。他勉強支起身子看了看胸前，發現潔白的紗布中透出隱隱的血色。

&ldo;你小子命真夠大的。&rdo;夜蟬的聲音輕飄飄地落下來，&ldo;被燒紅的刀劃開了心臟，居然還能活著。&rdo;

&ldo;我還活著?&rdo;銀面上上下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胸前的痛楚告訴他，他沒有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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