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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重三立馬說到:“這不是他總不回來怕你擔心嗎,這樣我修書一封,張叔你拿著去王都給左府送去,九公之首左大人聽說過吧,他能幫你聯絡到鐵柱哥!”
張叔一聽來了興趣:“你小子可別吹牛,你和那種權貴能認識?,走去你家喝兩杯我聽你慢慢說!”
許重三再次回到以前的老房子,發現屋子裡竟然一點灰塵沒有,許重三感動的流下淚水對張鐵匠說到:“張叔沒想到你還沒事來幫忙打掃。”
張鐵匠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到:“也不算,我沒打掃,都是李寡婦乾的,我看你家也沒人住,我就把鄰村的李寡婦母女接過來了。”
許重三擦掉了眼淚有些尷尬,得了,白煽情了。
張鐵匠說到:“三楞子,你可別生氣啊,她母女倆住的是偏房你的屋子,你許昌叔的屋子可從來沒住人。”
聽著熟悉的三楞子三個字,許重三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和許昌在一起的時光,自己那時還經常流著大鼻涕泡。
許重三說到:“無妨,屋子空著也是空著,況且還煩忙人家幫著收拾屋子,對了她們人呢?怎麼不見她們?”
張鐵匠說到:“她娘倆啊回鄰村孃家了。”
兩人坐在屋子的土炕上喝起酒來,許重三也是將這些年的經歷改編一番,說自己和鐵柱哥成為了九公之首左子嬰孫子的好兄弟,一起幫助永德君推翻世子暴政,雖然是改編的,但也聽得張鐵匠直呼過癮,說他兒子真給他長臉,殊不知這一切都是許重三善意的謊言,張鐵柱早就在丁文心冀州被設計埋伏的時候就失散了,可他不能說實話,他怕張叔受不了刺激。
酒過半巡,張鐵匠微醺的說到:“三愣子啊,你許叔讓我在你15歲時談門親事,可你15歲時去王都了,如今17了馬上18了,你著急不?你這個歲數人家孩子都會下地跑了。”
許重三也是喝的有些迷糊,但他仍是按了按胸口,那裡正是放著文心蘭的地方,許重三說到:“我不著急,我只有悔恨,人之一生有一摯愛足矣!”
張鐵匠也是喝多了全然沒有聽懂許重三的意思繼續說道:“哈哈我只是試探試探你,其實你張叔我,早就給你定下來了,就是李寡婦的女兒!”
許重三一驚,酒都醒了一半,忙說到:“不可啊張叔,我已經有妻子了!”
張鐵匠也是被嚇得酒醒一半說道:“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成的親?你妻子人呢?”
許重三落寞的說到:“一年前成的親,不過她人走了,但她永遠活在我的心裡,我這輩子不會再娶親了!”說罷用手捂住胸口的文心蘭。
張鐵匠聽完此言下了炕向外走去,緩緩說到:“你嬸子也是走的早,所以我才找的李寡婦想要續絃,並不是我心裡沒有你嬸子了,而是十幾年過去了,我孤獨了,你不想再娶親,叔理解你,也尊重你的選擇,但是我已經給你聘了親下了聘禮,這是你許昌叔走之前最後的要求,鐵柱我都沒管,你的事我不能不管,你既然不想再娶,那就你自己去退了吧。”說罷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為啥突然張鐵匠不喝下去了,或許是聽聞許重三的決心,對自己死去的老婆有了愧疚?或許是沒見到許重三娶妻生子,對許昌的愧疚?或許是怕李寡婦的女兒被退親而毀了名聲感到愧疚?
可能三者皆有,所以張鐵匠沒有心思再喝下去了。
許重三大口悶了一碗酒,取出胸口處壓扁的文心蘭細細觀摩,腦海中盡是丁文心的模樣。
看了一會有些尿急,許重三走出房屋解手,回來後來到牛棚,看著牛車,小時候的自己總是喜歡躺在牛車上睡覺,在牛車上數著天空上的繁星,他走了過去再次躺在牛車上,只不過今夜不知為何卻都是烏雲,一個星星沒有,這時老黃牛也靠近許重三拱了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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