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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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寧有點糾結。
傅寒駒把卡放到紀安寧手上,看了看錶,說:“我記得幼兒園的校車差不多要到了。”
紀安寧一愣,馬上拉過紀念和紀禹,替她們理了理小小的校服,背上輕巧的小書包,領著他們往外跑。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校車剛巧到了,領隊老師笑著和紀念、紀禹打招呼,把他們接上車。
紀念跟著領隊老師走了幾步,又跑了回來,對紀安寧說:“媽媽你一定不能太心軟,”她抓住紀安寧的手,“太心軟會被欺負的!”
紀安寧有些心酸,彎身親了親紀念的臉頰。紀念才四歲多,腦袋裡卻裝了這麼多事——都是因為她這個媽媽太軟弱。
紀安寧把紀念送上車,又親了親跑過來回抱自己的紀禹,目送校車從蔥鬱的林蔭道里駛遠。她回了屋,發現傅寒駒已經不在樓下,上樓一看,傅寒駒正在那整理袖口。
見紀安寧上來了,傅寒駒說:“幫我把領帶拿過來。”
紀安寧下意識地開啟衣櫃,按照傅寒駒的指示取了領帶。在傅寒駒的注視之下,紀安寧仔細地幫他把領帶繫好。她愣了愣神,有些想不起傅寒駒更早以前的模樣。
自從成年後,那個穿著校服、帶著幾分與世隔絕氣質的傅寒駒就成為了一個出色的商人。他再也沒有彈琴,過去的一切好像已經與他沒有關係。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突然變得越來越遙遠?
紀安寧手微微一顫,想起了很多並不愉快的記憶。
她總是那麼沒用,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也許是因為他們的關係突然緩和起來,也許是因為他和她突然有了幾分親近,母親對她漸漸看重了許多,母親讓她去學琴,讓她去向傅寒駒請教,讓她想方設法接近傅寒駒。
那時候母親說她想讓家裡變得溫暖一些,讓他們這古怪的重組家庭變得更像家,她深信不疑,一直以此為目標努力著,拉著傅寒駒和繼父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出遊、一起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她怎麼都想不到,斯文又溫和的繼父想要侵吞傅家的基業,而傅寒駒把什麼都看在眼裡。
傅寒駒成年後直接入主傅氏,很快就把傅氏大權從繼父手裡奪回。他不再彈琴,也不再沉默,他反擊得又準又狠,不僅拿回了齊齊整整的傅氏,還差點把繼父和母親送進監獄。
繼父帶著母親逃了。
她留在傅家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繼父和母親外逃後她的存在更顯得尷尬又突兀。更何況傅寒駒馬上就要——
一些模糊的記憶在腦海閃現,令紀安寧有一瞬的茫然。傅寒駒馬上就要什麼?
紀安寧想不起來,只能看著傅寒駒認真地開口商量:“念念她們還小,你能不能、能不能別對她們太兇。”
傅寒駒掃了紀安寧一眼:“我對她們很兇?”他不認為自己與兩個小孩的對話和“兇”字有關聯,正相反,兩個小孩的態度才令他感到不滿意。不過他本來就不太喜歡小孩,也不會因此而動怒,小孩子沒教好,找人來教就好,他沒打算把太多時間耗在這上面。
紀安寧看出了傅寒駒的態度,把要說的話都嚥了回去。她還是不明白傅寒駒和她結婚的原因,但她很清楚紀念和紀禹並不是在傅寒駒期待中降生的,要傅寒駒和顏悅色地哄小孩根本就不可能。
傅寒駒見紀安寧沉默,不由多說了一句:“小孩子不能光靠寵。”他看了看時間,淡淡地提醒,“你今天不需要上班?”
紀安寧:“……”
紀安寧收拾好材料,飛奔去地鐵站。
目送紀安寧手忙腳亂地出門之後,傅寒駒才打了個電話讓人在公司集合,等著自己過去開會。他讓司機開車繞向地鐵站那邊,正巧看見紀安寧飛似也地跑向入口,腳底那不算太高的細高跟一點都沒減緩她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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