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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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非常出色的女人——不管是能力、背景還是手腕,都遠勝於無數男人。
從別人口裡說出“大明星”“大設計”,蕭穆陽和向凱英可能還厚著臉皮接下,從韓靜詩口裡說出來以後他們總覺得那個“大”字帶著幾分諷刺意味。
韓靜詩還有同伴,沒在門口多做停留,和紀安寧三人分別之後轉身走進了餐廳。
紀安寧暗暗鬆了口氣。不知是不是錯覺,面對這位韓學姐的時候她心裡總感覺沉甸甸的,像是壓著塊石頭。
瞄見蕭穆陽和向凱英神色也不同於往常,紀安寧才稍微平衡了一點,跟著他們一起去吃飯。
坐定之後,向凱英先開了口:“沒想到你還是那位韓小姐的師妹。”
紀安寧說:“我只是虛喊一聲而已,中間隔著好幾年,韓學姐根本不怎麼認識我。”
向凱英說:“我看不像,她顯然認識你。”
紀安寧一愣,說:“她和我……我丈夫是同學,他們兩家也熟悉,是世交,所以她才會記得我。”
提到這個,紀安寧心裡悶悶地,又想起在傅家時的日子。
那時候她不喜歡太多人的場合,母親卻總想把她推出去,想讓她在各種宴會上結識和傅寒駒一樣的年輕才俊,早早找一個金龜婿嫁了。她與那樣的場合格格不入。
韓學姐不一樣,韓學姐天生就適合站在燈光下、天生就習慣被所有人注視。
記得有一年韓學姐生日,她母親帶她一起去韓家赴宴。韓學姐和傅寒駒跳了那天的第一支舞,燈光照映之下,兩個人看起來那麼地相配——
紀安寧一愣。
有些記憶朦朦朧朧地撞進她腦海裡。
她發現她失去的其實不僅僅是這幾年的記憶,而是把很多記憶都封存起來,若不是觸及了相關的事物她根本不會想起那些事來。
比如傅寒駒和韓學姐跳的那支舞。
那天班長阮清海也去了。她去陽臺透氣的時候班長跟了出來,問她想不想去跳舞。她當時拒絕說她不會跳,班長笑著說可以現場教他,很快就能學會。
她想到傅寒駒和韓學姐相擁而舞的畫面,神使鬼差地答應下來,在寬敞的陽臺裡跟班長學起了簡單的舞步。
不知不覺裡面的第一首曲子就結束了。
他們用第二首曲子練習的時候,傅寒駒推開了陽臺的門。
落地窗前的紗簾被拂開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收回了被班長抓著的手,朝臉色看起來並不好看的傅寒駒開了口:“哥……”
那時候傅寒駒好像應了她一聲,又好像沒應,只把她喊回了裡面。
紀安寧收回思緒,說:“我忘了挺多事,關於韓學姐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了。”
向凱英說:“人在遇到危險時往往會選擇自我保護。你沒忘記你這幾年學到的專業知識、沒忘記這幾年學會的生活技能,卻獨獨忘記了關於一部分人的記憶——這說明這部分記憶對你來說是痛苦的,是你想逃避的。”
紀安寧訝異地看著向凱英。
向凱英說:“我最近在研究心理學,現學現賣的。你若是有空也可以多讀一些其他專業的書,只有眼界足夠寬,你才能拿出好設計。”
紀安寧點頭。
蕭穆陽原本還準備提一下當年那些傳聞,見向凱英和紀安寧的話題又繞回了設計上,他也只能把話嚥了回去。
傍晚時分,蕭穆陽把紀安寧送回家門前。
結果蕭穆陽停車時卻在門口遇上了另一輛車。
那車的車身是黑色的,設計相當低調,粗一看就是平平無奇的家用轎車。
一箇中年人先從車上下來,一雙鷹目先掃視一圈,才去開啟後座的車門,迎出個拄著根柺杖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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