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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司機,正主坐在後面,隔著車窗,只能看個大概,但也看得出是個年輕才俊。爭氣!讓那些在背後嚼舌根的人嫉妒去!
紀安寧不知道自己被姚姐誇“爭氣”。已經十點多了,她牽掛著紀念和紀禹,三步並兩步地上了樓,掏出鑰匙開門。紀念和紀禹好像已經睡了,臨時保姆在客廳打盹,她就住在附近,走幾分鐘路就到了,晚一些回去倒不成問題。聽到開門的動靜,臨時保姆警覺地睜開眼,見是紀安寧回來了,馬上和她說起紀念和紀禹的情況,直誇他們乖巧聽話。
紀安寧謝過臨時保姆,給她結了錢,送她到門口。也許是紀安寧給錢夠爽快,臨時保姆給她留了個電話,說自己姓李,就住在前面幾棟樓,以後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她,這樣可以免了中介費,就算她沒開空也可以介紹附近的人過來。
紀安寧禮貌地存了電話,心裡卻對直接找人不怎麼放心,家政公司那邊好歹有完整的資料和身份證明,主頁上還有各種服務評價。隨便找的話,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問題呢?
事關紀念和紀禹,紀安寧永遠是謹慎小心的,哪怕多花點錢也要保證安全。
紀安寧洗漱過後,轉到兩個小孩的房間。兩小孩才四歲多,看起來卻已經習慣獨自睡覺。紀安寧有些愧疚地坐到床前,伸手幫紀念理了理額前的發,又替紀禹掖了掖被子。
靜靜地注視著兩個小孩許久,紀安寧忍不住對著微微昏暗的房間開口:“如果你們爸爸……”話到了嘴邊,紀安寧又把它嚥了回去。紀念和紀禹才四歲啊,讓他們來選擇太殘忍了。別人都有爸爸、有媽媽,為什麼他們只能選一個呢?紀安寧手顫了顫,輕輕地落在床邊,感受著孩子身上傳來的溫熱。
小時候她和父親到處流浪,每天都很快樂,不知道什麼是貧窮,不知道什麼是難過,走到每一個地方都陪著父親在紙上塗塗抹抹,好像能在紙上抹出一個大大的世界。後來她跟著母親到傅家,母親一看到她畫畫就會歇斯底里,最後還怒氣衝衝地把她的畫筆和油料都扔了。她沒有哭,只是也沒再畫畫。她想,母親應該是愛過或者愛著父親的吧,要不然怎麼看不得她畫畫呢?
如果當時讓她自己選,她會選擇父親還是母親?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可是她卻和母親走了。她在父親生命走向盡頭的時候,和母親離開了,從南飛到北,從故土到異鄉,從窮畫家的女兒到富家翁的繼女。
父親在病床上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路。聽說他走得很平靜,沒有傷心,沒有遺憾,甚至還對著窗外的秋色畫了一片金黃的樹林,很美。那位父親的老友對她說,她父親最喜歡的一句詩就是“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能在看得見秋天的窗前死去,他很高興,一點都不難過,也一點都不寂寞。
父親替她選擇了富足而優渥的未來。
她選擇順從他的選擇。
紀安寧感覺臉頰上一片溫熱。她抬手擦掉臉上的眼淚,逃似也地離開兒女的房間,關上房門,深深地吸著氣,想把淚水堵回去,卻怎麼都堵不回。她不想替紀念她們選,也不想紀念她們自己選,她希望可以就這樣簡簡單單、平平靜靜地生活下去。
在紀安寧關起房門的一剎那,床上的紀念睜開了眼,轉過頭,對上了弟弟紀禹無措而慌亂的眼睛。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平時都是紀念和紀禹自己睡,房間裡只有小夜燈亮著,昏昏暗暗的,只勉強能看清彼此的眼。對上紀禹潤潮潮的眼睛,紀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你想要爸爸嗎?”
紀禹猶豫了一下,想到平日裡去幼兒園別人都有爸爸,就他和紀念沒有,心裡有些難過。剛才聽到媽媽提起“爸爸”的時候,他差點就睜開眼睛拉著媽媽追問了,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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