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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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不悅,誰知楚鎮晚間親自同她解釋,說魏安什麼都跟她說了,是自己不對在先,不幹紅柳的事,請她莫要責罰身邊宮人。
還算得有擔當的,林若秋原本對魏安一落千丈的印象回升了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吧。她點點頭,又問道:“陛下可知是何緣故?”
魏安不似酗酒之輩,何況人喝醉了按說該爛醉如泥,何以他卻格外亢奮,還拉著紅柳不肯撒手?
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太監。
楚鎮張了張嘴,面上滑過一絲為難,但終究坦然相告,“魏安誤喝了朕藏在窖中的鹿血酒。”
否則他一個處事多年的御前總管,何至於會犯這種足以身敗名裂的錯誤,當然偷喝酒肯定是他不對,這一點楚鎮自然不會替他擔責。
林若秋覺得腦子有些混沌,“什麼是鹿血酒?”
她原是懵懂,及至見皇帝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也便明瞭其意:想必是和壯陽有關的東西。
不過聽他的意思窖藏多年,彷彿是極為珍惜的東西,連南巡都隨身帶著——他準備這個幹什麼?
楚鎮愈發侷促,小聲道:“萬一哪天能派上用處……”
呃,真不知該說皇帝賊心不死還是雄心不滅,但看來還真叫他撞上了,萬一那遊醫真能將皇帝治好,這壇鹿血酒或許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助皇帝大展神威。
林若秋於是以更小的聲音問他道:“這幾天您感覺如何?”
鹿血雖好,對於一個閹人的效果不該這樣強烈,除非他已部分恢復男性該有的特徵。
顯然皇帝亦聯想到這點,微搖了搖頭,黯然道:“毫無異常。”
這就怪了,魏安試了幾粒藥就能出現反應,沒道理皇帝天天服用,卻如一潭死水。林若秋無計可施,只得勉力安慰他道:“慢慢來,總會好的。”
也許那藥的作用就是因人而異,此事急不得。
楚鎮苦笑道:“著急又如何,朕能做的唯有等而已。”
很不願再談自己的事,他繼續說起魏安來,“此番之事雖不為人知,可魏安到底過意不去,因特來向朕請旨,願與紅柳那丫頭結成夫婦,婚事可以回宮後再辦,在朕與你跟前就算過了明路了。”
畢竟綠柳活潑且善於交際,胡卓又是個大嘴巴,都不像能保守秘密的,與其等他們中的哪個傳出去,還不如先結成對食,有了皇帝的口諭,今後就能堂堂正正來往了——思路這樣清晰,可見魏安並未得腦震盪,此番想娶紅柳的心該是真的。
林若秋卻不知紅柳會否願意,她看紅柳對魏安彷彿有些失望,從前是一顆芳心向太陽,如今魏安在她眼裡或許比星星還要黯淡——少女的愛來得容易,不愛也十分簡單。
然則她在四下無人處將此話一提,紅柳短暫沉默後,便道:“奴婢願意,娘娘去回了陛下吧。”
林若秋仍有些不放心,直白的道:“不必因本宮而有所顧慮,你的終身是你自己選的,本宮不會干涉分毫。”
她從沒想過拿這幾個女孩子的姻緣為自己謀求私利,即使紅柳與魏安的結盟於她有利,她並不希望紅柳因她而做出犧牲——誰都不該平白無故為她人做出犧牲,何況是拿一生的幸福來賭。
紅柳容色沉靜,“婢子是認真的。”頓了頓,“他會對婢子好的,婢子知道。”
她都如此說了,林若秋只好悉聽尊便,便挑了個吉日良辰,讓紅柳治幾桌酒宴請宮中同來的姊妹,如此就算過了明路了;魏安那頭也是一樣,自有一幫狐朋狗黨幫他慶祝。
火紅燭光下,紅柳舉杯灑脫恣意,眸中卻隱有一絲羞澀甜蜜之意,林若秋於是稍稍放心:無論如何,她心裡仍是裝著魏安的,就看兩人今後該怎麼相處了。
林若秋仍惦記著秘藥的事,酒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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