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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之勞,不算麻煩。」仉星航說:「哥要是願意給我咬一口,想怎麼樣都行。」
阮芳雨凝眉。「你真是瘋了。」這人似乎聽不懂人話,無法正常交流。
「是啊。」仉星航說:「生來如此,沒法治。」他說著,視線漫不經心瞟過阮芳雨拉包的手,自上打下的燈光把纖長手指照的更白。骨節上滲出來的血已經幹了,那是剛才陳奇瑞掐出來的傷口。
仉星航略抬下頜,阮芳雨順著他視線屈起手指。針鋒相對對嗆過後,互相對視,又同時沉默了。
一陣風從腳邊刮過,捲起地上濕漉漉的樹葉貼上阮芳雨褲腿。
「哥的手指那麼好看。」仉星航蹲下,為他摘了褲腳那片濃綠的樟樹葉,留下一塊泥漬,他用拇指輕輕抹過。「受傷就不美了。」
阮芳雨看著他後腦勺,愣在原地。小時候阿嬤會蹲下替他擦腳上的泥,但稍微大點阮芳雨能自理後,就不用阿嬤了。
他會自己收拾內務,自己洗衣服,沒有人再在他面前蹲下過身,給過照撫。此刻一米八幾的人屈尊降貴蹲在腳邊,阮芳雨不適退縮之餘,又十分茫然。
但茫然接下來就被親吻打斷。
仉星航摁著他腰猝不及防起身,直接把人壓進懷裡低頭吻去。他的動作迅猛,就像剛才推陳奇瑞下樓那樣不給一絲逃脫空隙。阮芳雨驀然被制住,慌亂抓住他頭髮。仉星航的頭髮很軟,握在手中帶著涼涼溫度。他好似感受不到疼,被扯住後依舊用細密的吻堵阮芳雨唇,啃噬撕咬,牙齒摩擦聲混著黏膩親吻讓阮芳雨渾身血液衝上頭頂,一炸一炸的。
他被掠奪、被逼迫、無法反抗,只能死死攥住那撮頭髮。
最終在仉星航得寸進尺妄圖撬開牙關時,血腥氣在口腔中炸開,阮芳雨狠狠咬了他舌頭,僵持了四五秒才鬆開。他原以為仉星航會知道厲害就此鬆口,誰知道他竟彎起眼睛笑了,用滿是血腥的舌在他嘴裡轉了一圈。
舌尖疼痛刺激了他,仉星航把阮芳雨快推幾步抵在教學樓側牆上,雙手緊緊箍住雙肩,在阮芳雨拼命反抗下把校服拉下肩膀。埋頭在脖頸上親吻啃噬,他像是突然瘋了,濃烈資訊素撲面而來,佔有慾和征服欲毫不掩飾掠奪著阮芳雨,漸漸地,資訊素越來越濃,這種程度接觸已經無法滿足他。
仉星航趴在阮芳雨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見了血。
阮芳雨微弱資訊素從血液中散發,他被迫仰著頭——這一切好像輪迴,跟仉星航相遇以來他不斷重複著當年的噩夢。
阮芳雨今夜被輪番欺壓,心頭怒火早已燒到嗓子眼。在alpha濃重資訊素壓迫下,竟然生出了力氣,揮拳狠狠砸向那張好看的臉。
勁力帶起拳風,他踉蹌將人捶開。
仉星航被打偏了頭,髮絲散亂遮在眼前,低低笑了起來。半晌,他仰起臉,帶著血痕,拇指順手抹了嘴角血跡。
「哥,你下手好狠。是在疼我嗎?」他說完,吐出舌頭看了看自己被咬破的傷,收回去說:「還真挺疼。」
救護車聲由遠及近很快到了教學樓門口,是剛才陳奇瑞同學叫的,趕上學生晚高峰放學,現在才到。
他們在角落裡聽見腳步聲重疊匆匆,醫護人員把擔架抬進樓。
仉星航朝敞開的大廳門方向看著,沒事人一樣岔開話題。「不知道他傷勢怎麼樣?真讓人擔心。」
「你擔心他還是擔心你自己?」
「當然是他了。」仉星航裝模作樣。「我雖然瘋,但心地善良,關愛同學。」
阮芳雨冷冷嘲諷。「你就沒有心。」如果仉星航有心,三年前怎麼會恩將仇報讓他後頸留疤,如今又一而再再而三侵犯強迫。
「有的。」
「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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