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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鐵尺和三角板回來,盧昭拿來用,比普通的尺子重,貼在手上冰涼,用點力在卷子上拉過去,能在卷子上拉出一道破口,而斜著把尺尖拉過手背,則能在面板上刻出一道筆直清晰的線,端頭丟了一點皮肉,線裡慢慢滲出一點血跡。
盧昭又把尺子往深處按了按,賀琳琳的哭聲彎彎繞繞的升上來,淹沒在她父母的對罵裡,只有他聽見了,就像是為他哭似的,就當她是在為了他哭好了。
“你還在哭嗎?”這句話問得是哪一個時間裡的賀琳琳,盧昭自己都說不清。
手機裡賀琳琳被眼淚哽的一句話斷成了三段,“你···一點···一點都不知道!”
盧昭:“知道什麼?”
賀琳琳哭得更慘:“我在想什麼,你知道嗎?!”
盧昭說:“大概知道一點兒。”
賀琳琳:“你知道個屁!”
盧昭沒說話,賀琳琳吼完又後悔,又因為自己的後悔更想哭,她越哭越大聲。
盧昭:“別哭了。”
她沒停,只是哭得慌慌張張。
冷淡的盧昭在她慌張的哭聲里居然聽起來柔軟了,賀琳琳懷疑自己把腦袋哭昏了。
“我過兩天就回來了。”他說。
賀琳琳哭聲小了點,她還半信半疑:“你一個人···回來?叔叔阿姨怎麼辦?你還是別回來了。”
現在又想起來要懂事了,那剛才又哭什麼。
盧昭喃喃自語:“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賀琳琳聽見了,她隱隱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狡猾地沒有搭話。
盧昭說:“我有東西給你。”
賀琳琳一直記得,他上次說過,高考結束要給她禮物的事,但現在卻裝不記得了,故意問:“什麼東西?”
盧昭說:“應該是你喜歡的。”
賀琳琳突然土味:“你?”
那邊盧昭瞬間像被按了靜音。
賀琳琳自己都被土得抖,剛要找個話題打混過去,盧昭卻開口道:“我也是。”
賀琳琳愣住了,“我也是”三個字加粗放大,挨個的在她眼前迴圈。
“你該說,我早就是你的了。”她回了這麼一句。
聽起來還挺淡定,賀琳琳很滿意,一邊自己跟自己點頭,一邊覺得嘴角酸,下不來。
盧昭乾淨利落地掛了電話,大概對土味情話的忍耐到了極限,結束通話之前,賀琳琳好像還聽見他的笑聲,她聽得分明,是嘲諷的笑!
賀琳琳恨自己,更恨土味情話。
但她沒想到自己還在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他為什不順勢說,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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