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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盧昭打斷了她的話。
馮春英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高過她一個頭的盧昭,有一瞬間覺得他是個陌生人。
她教出來的兒子,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盧昭!”馮春英厲聲道。
盧昭太熟悉這樣的語氣了,每當他沒達到她的要求,沒實現她的預想,她就是這種語氣喊他的名字。
馮春英從來不打孩子,她認可的教育方法從來都很文明,她自豪於,可以從精神層面訓化最不聽話的學生。
盧昭曾經聽到這種語氣,就會忍不住發抖,後來他找到方法隱藏這種顫抖。
而現在,他聽出了馮春英的氣急敗壞。
她老了,他也長大了。
馮春英看著無動於衷的盧昭,想要說些說些什麼,她剛張了張嘴,眼前就跟被人蒙上似的,耳朵裡一嗡,她就滑到了地上。
第一粒雪子飄下來的時候,賀琳琳還有點不敢確信,怕是自己眼花。她趕緊推開窗,伸手出去接。
雪落在掌心裡幾乎眨眼間就化成了水,賀琳琳咧著嘴笑起來,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笑著笑著她想到什麼,跑到羅麗芳他們的臥室裡,拿起電話,嘴裡邊念邊按下號碼。
她有預感盧昭已經回來了。
可電話裡的嘟聲響盡,也沒人接。
賀琳琳也笑完了。
她放下電話,從臥室裡出來,瞪著取暖器的暖光,越看越煩,乾脆關了,還是不爽,她想來想去,最後衝進自己房間,把圍巾耳罩帽子統統裝備上,推開門出去了。
外面的天迅速的黑了,賀琳琳一出門就被凍得想狠狠蹦幾下,她跑起來,把圍巾裹得緊緊的,臉都鼻子都遮住了,一張臉就剩兩個眼睛還露在外面。
她跑了兩步又停下來,這往哪兒跑呢?她也不知道盧昭到底回沒回來···
細想,她就是在發神經啊。
雪越下越大,賀琳琳站了一會兒,帽子上就已經白了一點,她望著前面的廠區大門,那頭亮起了昏昏的光,一晃一晃的,是燈泡被風吹得晃。
她嘆口氣,轉身往回走。
可她走著走著就又想回頭,那種無端的篤定又出現了,她已經被耍過一次,可這次還是要上當。
賀琳琳沒抱任何期望地回頭看過去。
從昏昏的燈光下跑過一個人,離她越來越近。
賀琳琳能聽清他的腳步踩在雪上的聲音,和他每一聲呼吸。
她被這奇蹟顯靈嚇得心臟都有點痛了,被人揪成一團又去撫平。
當然撫不平,她拉下圍巾,笑得牙齒都冰冰涼的,邊蹦邊朝他揮手。
等著他過來,就伸出雙手抱住了他。
這是一個,隔著羽絨服和棉襖,層疊的異鄉氣味,不能詳細描繪的,流雲和朝陽的擁抱。
他們都希冀這個擁抱能彌補些什麼。
賀琳琳的棉襖上有細粒的雪,盧昭貼上去,臉上的燙灼樣的刺痛好像就減輕了一些,他閉上眼,臉埋在她脖子邊的帽子裡。
盧桂平特地把他喊出來才打了他一巴掌,估計是為了保護他的自尊心。
他說他是個大人了,該有大人的樣子。
“你媽是一心為你啊!你怎麼能這麼氣她!?”
盧昭一句話沒說,捱了打又被盧桂平喝進病房,叫他好好安慰一下馮春英。
馮春英是最近一直失眠,沒休息好,醫生又問了她年紀,最近除了失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不舒服,馮春英躺在病床上閉著眼說了好多,醫生說:“像是更年期,保險一下,明天做個檢查。”醫生說完就走了,沒有要跟他們商量的意思,也不在意他說完之後氣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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