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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關係好,他才說,「當時蓋那個,也下了好大決心,是想給晏清認路用的。」
科試時,謝晏清不能帶金錠銀錠入場,有賄賂小吏嫌疑,事後在考場迷路,被帶到考官面前一再考驗。
這是遇見了有耐心的,最終結果是有驚無險。
實際科舉場上,哪裡有那麼多幸運事?多的是一點不對,直接被押出去示眾。
本場成績不提,來年能不能繼續考都難說。
雲程勸他放寬心。
這事情不大,又不是聚眾舞弊。
他把話題轉到謝晏清身上。
謝晏清比存銀大一歲多,按照這裡說親的年歲,也該是要說親的。
問起這個,謝老闆還有些尷尬,「府城有幾家官紳來說親,我看著晏清不是很喜歡,我就婉拒了……」
尷尬,又心虛,眼神還老往窗外飄。
雲程往那邊看一眼,就看見存銀帶著謝晏清看他種出來的一堆草。
雲程:「……」
謝老闆讓他放心,「我就是說咱們兩家關係近,你有遠方表親想說給晏清,沒說是銀哥兒。」
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而且倆孩子認識數年,謝老闆看得出來,都沒那意思。
不然這到了年紀,雙方稍稍碰面試探,都能知道意思,親事也就成了。
沒意思,他就不說,到時還要因這事,兩家生分,多年感情就嚯嚯沒了。
雲程還往外看。
這兩人,他瞅著還不錯。
年歲相當,關係好。
謝晏清這家底背景他們熟悉,人品性也好,就有個路痴的毛病,這也不是事。
存銀今年還沒開竅,謝晏清這看著,也該是要鄉試結束後才說親,親事都要往後延,也許以後能成。
想是這麼想,作為大家長,雲程不把話說死,沒苗頭前,半點兒曖昧意向不透露,免得以後出變故,惹人不快。
他順勢就把話題帶到別處。
難得來一趟,說說考場,聊聊孩子,也談談生意。
外頭存銀跟腦後長眼睛了一樣,立刻就知道屋裡沒人盯著他們,回頭看一眼,果然沒有,就問謝晏清:「你今年有沒說親?」
謝晏清老實搖頭,「有幾家人把我爹叫到家裡說過,我爹給糊弄過去了,這糊弄的是本地官紳,我這親事,只能在京都再看了。」
存銀皺眉,「怎麼談個親事,這點誠意都沒有,還叫你爹上門談?」
搞得跟要謝晏清當上門婿一樣,裡裡外外都是選你是看得起你。
謝晏清指尖撥弄撥弄青綠的草葉尖尖,嘆口氣:「以前沒覺得家裡事多,現在才感覺壓力大。」
爹孃供他讀書,從小就給他請先生,買書也捨得下本錢,但很少跟他講要他出人頭地,改換門庭的話。
還好他是個喜歡讀書,讀得進去,又小有天分的人。不然過了年幼時的天真無慮,再看看家裡現在表面光鮮,其實處處受制於人的形勢,他都要難受死了。
跟他們家的決定一樣,謝晏清今年考不中,也是會去京都的。
他爹會給他在國子監弄個名額,像他這種商人之家,無大功,他又不是在官學就讀,還能靠成績,只能是捐贈金銀米糧,得一個納貢的名頭。
存銀聽哥嫂聊天多,平時不忘替大哥操心,私下跟金掌櫃聊天時,對科舉的事也多有打聽,對此知道得不少。
他跟謝晏清說:「我記得那裡是要分班算學分的,你要進去,不得考好幾年啊?」
國子監可以算學分畢業,畢業以後也能出仕為官,跟科舉又不一樣了。
他難道以後還能繼續買官?
謝晏清說讀書也能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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