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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何故搖頭？”
“天后既然已經詳細調查過鳧風初蕾，想必就該知道，她和別人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你認為一般人敢在萬神大會上痛罵諸多半神人嗎？”
天后不以為然：“她不就仗著白衣天尊的寵愛嗎？女人嘛，都這樣，得寵的時候，自以為仗著男人就可以天下無敵。自以為仗著男人就可以分享全世界。可是，她們很快會發現，男人的新鮮感一過去，她們便什麼都不是了。男人，也不可能真正和她們分享全部的世界。那小丫頭現在正仗著自己得寵而已，所以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自己已經把後面的路都走死了……”
“她可不是完全仗著寵愛……”
“不是嗎？哈，我倒想起來了，她還有一個不錯的身份，魚鳧王是吧？可區區一個人間小王能如何？”
“她不止是魚鳧王，她還是顓頊的女兒！”
“這又如何？四面神一族雖然曾經長期把持中央天帝的位置，可現在，他們早已沒落了。現在的聯盟中，已經沒有任何一位重量級四面神一族的人了，更何況她區區一個凡人？”
“鳧風初蕾，可不是純粹的凡人！”
“她就算身上還有一些半神的氣質，可是，那又如何？莫非你我還忌憚她這個小丫頭不成了？再說，她的確是比一般的人類厲害多了，可是，她現在元氣大傷，反抗力也會大大下降……”
可能是因為隔得太遠，可能是資料庫模模糊糊，天后也看不清楚她現在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的外貌其實已經恢復了，只是道：“我聽那些半神人八卦，說這丫頭毀容之後變得很醜很醜，我好奇的點在於，白衣天尊怎麼會看上這一個人……難道白衣天尊真的對她的毀容毫不介意？”
青元夫人死死捏著酒樽，一言不發。
“妹妹，要不，我乾脆替你解決這個麻煩。也算是一勞永逸了！”
“唉！”
她再次搖頭：“白衣天尊可不是西帝。”
天后環顧四周，忽然笑起來。
“妹妹，你真是太傻了。”
“哦？”
“白衣天尊，肯定是愛你的。至少，曾經非常非常愛你。要不，怎會送你這麼多黃金？我聽說，他為了追求你，下了十萬噸黃金的聘禮。你想想看，十萬噸黃金啊……”
這天下，任何女人都不值得十萬噸黃金。
十萬噸黃金，已經可以買下任何女人了。
如果毫無情誼，哪個男人會送對方十萬噸黃金？
天后笑道：“你倆之間原本情投意合，無非就是隔著一個鳧風初蕾而已。只要除掉這個丫頭，什麼阻礙都沒有了。你放心，男人都一樣，就像我家老種馬，每次我懲罰他的新歡，他都暴跳如雷，可事後他能如何？我還是正室，我還是原配，我還是天后，他能怎樣呢？就算外界嘲笑我妒忌又如何？總之，我懲罰了那些小賤人，我發洩了自己的怒氣，她們卻不敢對我怎樣，這不是挺好的嗎？”
青元夫人還是搖頭。
她的聲音一陣很低很低：“這……這其實也不能全怪別人……也許是我不夠好吧。唉，算了，算了吧……”
天后毫不客氣：“妹妹可能因為還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心腸軟，總想忍一忍就好了。可是，以後你慢慢地就會發現，無論你怎麼忍都沒用。男人會把你的忍耐當做一種無聲的放縱。這一次，你可以忍一個鳧風初蕾，那麼，下一次就會有無數個鳧風初蕾出現……與其到最後忍無可忍，不如一開始就立下規矩，殺雞駭猴！”
青元夫人還是沉吟不語。
“妹妹，莫非你真的還在忌憚鳧風初蕾？你真以為那丫頭不好對付？”
“我倒不是忌憚她。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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