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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了不肯放人。”
於棠總感覺這位副總身上有一種特別矛盾的氣質,矛盾在哪?她一時也說不上來,邪性得很。
張昀生看一眼於棠,沒回答,直接問:“你過來有事?”
張昱堯仍是笑:“今晚我跟開發辦那邊的人有個應酬,我這一時湊不齊人,想讓於……”他撓撓眉尾,“於工去湊個人數。”
於棠心底咚一下,雖然她會喝酒,但宿醉很麻煩,她手頭還有一堆事情……她眼尾瞟了張昀生一眼。
張昀生眼瞧著張昱堯,一時沒開腔。
於棠覺得他這眼神意味不明,似乎有什麼內容。
工程部那一幫員工,整天和圖紙和建築以及各種資料打交道,說白了就是一群讀書人,有些愛自持知識分子的姿態,總帶著那麼點清高勁兒。
好在清高歸清高,對待工作還是很老實的。
當初張昀生把工程部扔給張昱堯去管,就是看他老喜歡故作有內涵,而且還是學建築出身,應該很有耐心和這些人周旋。
“那就去吧。”張昀生緩緩開腔:“那點事不急,明天再說。”
“好。”於棠應了一聲。
張昱堯笑開:“就用一晚上,明天就給你送回來。”
於棠聽得皺眉,她知道男人之間說話少有忌諱,大咧咧地隨著野性,但聽在女孩子耳朵裡,總不是那麼舒服。
上了車,於棠坐在副駕,後面是張昱堯和他的助理。
張昱堯這人很是健談,一般也很隨和,和張昀生不一樣,他身上沒有疏離感,他是走優雅風趣路線的人。
這高階路子走得久了,他自己都快相信了自己的高尚品格。
但他的一言一行卻像是一堆精確的資料,不出錯,也不出彩,唯有在張昀生譏誚的言語當中,才會暴露一二。
“聽說於工酒量不錯。”張昱堯的嗓子溫潤,很具親和力。
“還行,算能喝幾杯。”於棠回答得含蓄,就怕今晚又被推出去當個酒罈子。
張昱堯笑出聲,“謙虛了,我聽楊經理誇過你,桌上話雖然不多,喝酒卻不含糊,表現很勇猛。”
於棠聽這意思,大概今晚是當定酒罈子了。
酒桌上來的是一些建築方面行政部門的人,一些科室主任。
於棠今晚碰見了個故人。
但她看見自己對面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時,一時陷入恍惚,那個人如今的形象,比記憶中的身影要英氣挺拔,與人招呼交談從容穩重。
剛才她只聽見人家介紹了一句,某某科室的趙主任。
坐在一旁的張昱堯發現她不在狀態,詢問了一句:“於棠,身體不舒服?”
於棠回過神,勉強地笑笑,“可能是喝得有點多。”
張昱堯微微鎖眉,那副表情正好表現出他的擔憂,“還撐得住麼?喝杯茶緩一緩,實在不行就直說,我讓小唐送你回去。”
於棠巴不得回去,眼下也顧不上其他,接過了茶杯就喝。
張昱堯一臉欣慰,“撐不住了一定要說。”
側面座位一個男人怪異地笑,“張副總什麼時候變了口味?以前身邊盡是些潑辣明豔的,今天這位看上去像朵小白花。”
張昱堯咧開個笑容,“什麼都逃不開孫總一雙慧眼,這是我們部門的工程師,姓於,單名一個棠字,海棠花的棠,靜則清雅,動則嫵媚。”
孫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張昱堯拿著酒杯,慢悠悠地說:“這家會所是本集團名下的產業,一流的服務,孫總今晚有沒有興趣留下來,體驗體驗?”
於棠發覺腦袋暈乎乎的像一灘漿糊,周圍的說笑聲恍若鬼談,周圍的人一個個化作了禽獸,而身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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