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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別隻聽誰說,多瞭解多分析,把分內的工作做好了比什麼都要緊。”
他一時一個意思,於棠摸不準,她沉默了半天,看著他道:“所以我做了這麼多,您是在看笑話?”
張昀生答非所問,“這世上,只要努力就能收穫成就的事,只有學習和考試。”
於棠沉默。
道理她明白,她不懂的依然是他的態度。
在這期間,張昀生又開口:“沒有哪個專業的銷售,是在萬分確定了必勝的結果以後才去行動,他們事前的準備工作,比起你做的……”
話未說盡,意思明朗。
“所以,是我做得不夠好,”她又說:“或者是無論我做什麼,您也沒有優先眷顧我們的打算?既然這樣,您還配合我做那麼多事?”
“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晾了你幾天也沒見你死心。”張昀生靠向椅背。
“那你接我電話幹什麼?多晾我幾天我就死心了,你總是斷斷續續,吊人胃口……”於棠一下截住話音,怎麼越說越不對勁?
“我吊你什麼胃口了?”他冷沉的嗓子,放輕柔時,總有些若有似無的輕佻。
“沒什麼,”於棠站起來,要離開的意思,“今晚多有打擾,再見。”
“有事的時候一口一個您,沒事就再見。”他口吻淡淡。
“那您還想怎麼樣?”她轉過來。
“機會還是有的,你可以試試。”他說。
於棠回頭見他神色清淡,稍微猶豫之後,還是順他的意思問:“什麼?”
張昀生將視線從她身上轉移,瞥一眼那張大床,目光轉換之際意味深長,再看向她時,她一張臉已經大紅,怒意多過羞意。
於棠咬咬牙,回身折返,卻往書檯方向去。
她重新拿起毛筆點一點墨,筆劃大開大合,可見她多氣惱,她寫下幾個字,書寫完畢拿著紙張走去他跟前,揉成團扔在他胸口。
張昀生坐著不動,直到她走出房間,他才把那團紙展開。
清勁秀逸的筆跡,寫的是:老混蛋。
連罵人都是這麼規規矩矩,不過如果從她那副嗓子裡說出來——
很能助興。
於棠又一次和張昀生不歡而散,並且這一次仍然是她得罪了他。
她從會館門口出來,倒是撞見了趙徵然,兩人在門口不期然相遇,都是一愣。
“你怎麼在這?”趙徵然先開口問。
“工作。”於棠不大想和他說話,尤其是剛才受了張昀生的氣,她怒意尚且未消,更不想對著不相干的人撒氣。
趙徵然打量她,見她身後一個人影沒有,一連發問:“怎麼才你一個人?跟老闆出來?又是上次那個?你還在那家公司……”
“這是我的事。”她說著就要走。她一向溫和,何曾對誰這麼冷淡?
“棠棠。”趙徵然伸手抓她,被她躲開,他的手撲個空,卻不再敢逼近,只是好聲好氣地說:“這麼晚了,我送你。”
於棠豆腐心腸,見他沒有逾矩,語氣也就軟了,“不用,我自己坐車,還有上次那件事,謝謝你。”
趙徵然見她客氣得恨不得跟他劃一道界限,一時欲言又止,眼看著她走遠。
眼看要入秋,但南方的冷空氣總是姍姍來遲。
即便到了九或十月份也是滿街的短袖,猶似在追尋夏末。
於棠不再管張昀生,專心把投標的工作做好。
她業務範圍以內的事,她是相當專業並且出色的,像打理人際關係這樣的工作,她並不擅長。
張昀生有句話倒說得對,把分內的工作做好了比什麼都要緊。
幾日過去,她也冷靜下來,於是也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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