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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隨即又心虛地補充說明:“但是……”
但是手生。
“你來開車。”張昀生直接把車鑰匙扔給她。
“……”
於棠反應不及,鑰匙接到手時手忙腳亂,模樣有些狼狽,張昀生卻已經上了副駕,她只得走向駕駛座,上車後問:“張總去哪?”
他道:“臨風會館。”
這車……且不論什麼牌子,單看外形就知道非富即貴,於棠在主駕上花了點時間,快速並且仔細觀察了一遍,這才啟動引擎。
車一開,她心情一暢快,把車開出了地下停車庫就熄火了……於棠瞄了眼副駕的人,他沒什麼反應,她輕輕做個深呼吸,重新啟動。
紅綠燈路口,車子再次光榮熄火。
開個車,不到半個小時卻熄火兩次,於棠感覺臉頰火辣辣的,剛才在人家跟前保證會好好表現的片段,一幀幀打向她的臉。
她思及那些話語,再對比眼前,自我了結的心就蠢蠢欲動。
……
她冷靜下來,再一次發動車子。
於棠學習能力不錯,她從兩次熄火的情況當中,總結出自己的問題,她一向善於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可喜可嘆的是,每次總能找到。
第三次終於一路暢行,安全抵達目的地。
會館門口兩邊有泊車位,張昀生下了車徑自往門口方向走,於棠稍作猶豫後,拔了車鑰匙快速跟上,高跟鞋在地面敲出得咯咯響。
些微凌亂。
張昀生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仍是沒有半句言語。
兩人進入會館,從大堂出來,經過露天的中庭,樓閣臺榭,小橋流水,古色古香,一彎清潭裡時不時有鯉魚擺尾,濺起點點水花。
於棠隨他拐入長廊時,一個畫面倏忽閃回腦子裡,那天也是在會所的某個走廊的角落裡,他薄醉後,略顯輕佻的神態和話語拂過心頭。
腦海中周遭的佈景和眼下不一樣,但記憶依然擺在那裡。
這下於棠發現自己又愚鈍了一次,剛才在車上就應該詢問他需不需要陪同,而不是擅作主張,莽莽撞撞地跟在他身後……
可他既然沒阻止,說明這麼做還不算魯莽。
於棠心裡亂糟糟的,沒再去注意周圍,直到跟著張昀生進入某個雅間,裡頭的沙發圍了一圈,早已落座的幾位顯然都是人物。
裡頭有人瞧見了,開口既是揶揄:“不怪張老闆姍姍來遲,原來是陷在溫柔鄉里難以脫身。”
巧的是,那座上有一位,也出席了上次的飯局,就是那位某部長的公子,姓秦,在家排名老二。
秦二見了這副情形,目光在於棠身上轉了幾圈,嗤笑:“還真是隨身帶著?”
於棠也認出他,一時窘迫尷尬,抬眼又見張昀生如是淡定,她也壓下不自在,默默跟著,打算尋個空隙離開這個屋子。
座上幾位相覷著笑,自以為心照不宣。
彷彿見慣不怪。
張昀生走到一個空位,解開西裝紐扣坐下,並不搭茬,而是說:“聽聞秦二少最近在研究佛理,不如分享些心得,清一清這烏煙瘴氣。”
所謂研究佛理,是因為這秦二少屢次荒唐行徑,吃喝瞟賭無一不沾染,於是被秦老太禁了足,攆去抄寫《心經》了。
但秦二少並不以為恥,聽了只是一哂,“哪來的什麼心得,改革開放幾十年,走進新時代了,老太太還固守她那點傳統,大半輩子那樣過來的,做兒女的不過順著點意思。”
張昀生似玩笑般說道:“秦二少這份孝心,可感動佛祖了。”
說著說著又聊到了字畫上面,一個圈子裡總有一個圈子的習性。
無論政壇還是商界,尤其是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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