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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
陳司諾反問:“你這樣有意思麼?”
張愔愔有些莫名,“什麼意思啊?”
他說:“每天熱臉貼冷屁股,有意思麼?”
張愔愔聽得怔住一刻,接著渾渾噩噩回到自己的座位。
有意思麼?
有吧。
不然她為什麼這麼樂此不疲,不依不饒,跟個受虐狂一樣?其實搞不好受虐的是陳司諾。而且沒有每天好麼?
她已經很久沒有糾纏陳司諾了,要不是知道他前陣子在醫院裡過年,她可能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要找他說話。
補課期間,學校不設定晚自習。
張愔愔去了姑姑家吃晚飯,7點的時候她哥打電話過來,問她在哪,她懶懶地回答:“在姑姑這兒,我還能上哪兒去?”
沒多久,張昀生也過來,進了客廳見老太太在沙發上坐著,和張愔愔不知道說什麼悄悄話,他招呼了聲姑姑。
張從徠抬頭看他一眼,冷冷淡淡地說:“廚房裡有湯。”
說完就不再理他,還和侄女說笑。
張昀生把西裝給脫了,保姆端著碗湯和一塊熱毛巾出來,先給他擦手,再給他遞湯。
那日在病房裡的爭鋒相對彷彿不存在,她的張牙舞爪和防備,在家裡頭也是不存在的,撇開某些事不計較,他們還是姑侄倆。
甚至高興時,還能做回親親熱熱的一家人,有幾分真心相待的一家人。
張昀生喝完湯,也坐了下來,問起姑姑近來的身體狀況。
侄子主動示好,張從徠也是有問有答,說起話來卻有些看破紅塵的意味,“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能捱得幾時是幾時。”
“姑姑!”張愔愔就不愛聽這種死水一般的論調,“你還年輕,你得活到抱你的侄孫!”
“哪個侄孫?”張從徠笑著問:“是你哥生,還是你給我生個侄孫?”
“都可以。”
說起這個,張從徠作為長輩,還是沒忍住要念叨兩句:“你也不小了,該找個人安定下來,堯堯愛玩愛鬧,你一向懂事,怎麼也跟他一樣?”
張昀生說道:“我儘量。”
說著張昱堯從外面回來,老遠聽見他那輛車的引擎聲,停在了花園,他一進門見到一屋子人,笑道:“喝,今天這麼整齊?”
張愔愔趕緊爬起來,一本正經地替姑姑質問:“今天又上哪兒鬼混去了?”
張昱堯忍不住要翻她白眼,但他高雅的情操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不雅觀的舉動,於是他挑挑眉,不搭理她。
他衝著張從徠說:“媽,我上樓洗個澡,一會兒下來陪你。”
張昱堯洗完澡下來,張愔愔和她哥剛回去,茶几上已經擱了一碗湯,他過去端起來喝了。
張從徠安安靜靜看了他一會兒,說:“你有空就去醫院看看你爸,眼下這情況,指不定哪個時候,”她稍稍一頓,壓著氣息說:“突然就嚥氣了!”
張昱堯放下了空碗,並不答話。
張從徠見他一涉及這個話題仍舊沉默,不由恨恨地說:“那是你爸!”
車上,張愔愔問:“哥,為什麼姑姑不是很喜歡我去醫院看姑父?”
紅綠燈路口,張昀生停下車,這才搭腔:“不喜歡你就別去了,你對姑父印象不深,去了那兒除了佔地方,你還能幹什麼?”
“誰說的?我小時候姑父對我可好了,我都記著呢。”張愔愔望著車窗寒風中瑟瑟的花枝,口吻竟有些感慨。
“你就記這些沒用的東西,”張昀生說:“人都躺在那10年了,任他過往再怎麼樣,如今都是雲煙。”
張愔愔聞言,轉了過來,“你真冷血。”
張昀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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