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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不會將陸三關進刑獄。」
趙宜樂聽出她語氣裡的不悅,微微愣了愣,問道:「為何?」
翟似錦有氣無力地搖頭,「沒事,不關你的事,我會找陳熠要個說法的。」
剛才情況緊急,她沒想到。現在冷靜下來,她想明白了。
陳熠分明有很多種方法收拾陸三,卻偏偏放任他掙扎,叫他有機可乘。
是陳熠的疏忽大意,才使得趙宜樂陷於危難中。
回府後已是深夜。
翟似錦的手血流不止,趙宜樂著急忙慌遣素鈴進宮去請了個太醫來。
翟似錦躺在榻上瞧著太醫用鑷子給她取掌心裡的細碎瓷片,又上了止血藥,包紮好。
太醫忍不住嘀咕,「郡主您真的夠折騰的,臣這把老骨頭都要……」
都要什麼,他沒能說下去。
因為陳熠就站在旁邊,臉色微沉,視線緊盯著他給翟似錦包紮的傷口,「郡主傷勢如何。」
太醫心肝顫顫,拘謹回道:「郡主這傷有點嚴重,那瓷片劃得深,郡主接下來這兩個月可要吃些苦頭了。」
他回完之後,偏頭好奇地問道:「郡主,這深夜裡,您與三公主不該好好睡覺,怎麼都弄成這幅樣子?」
一個傷在手,往後一段時間行動不便。
一個傷在脖頸,稍有差池就能要了性命。
翟似錦面色發白,有氣無力地道:「就剛剛跟宜樂打鬧,不小心傷的。」
「……」太醫給宮裡貴人治病治傷大半輩子,就沒見過兩個小姑娘打鬧能打成這樣的。
見太醫眼神懷疑,趙宜樂憋得臉紅,連忙點頭附和道:「對,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花瓶,又推倒了表姐,才讓她傷成這樣。」
太醫:「……」
可能沒有人告訴過公主你,你有個一說謊就臉紅的毛病。
……
……
次日,天色剛亮,東宮太子妃的儀仗就停在了郡主府門口,排場之大,引得路過眾人痴痴駐足。
翟似錦和趙宜樂慌忙爬起床,等換衣梳洗完畢,再趕到正廳接見秦氏,已經是三刻鐘之後。
兩人停在珠簾外,看見秦氏坐在主座上,捧著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下首還坐著一位素衫男子,他正巧背對著簾子,光看背影認不出來是誰。
趙宜樂朝廳裡的秦氏走去,咧開嘴角笑起來,「皇嫂你怎麼來了,皇兄日日將你藏在東宮,如今也捨得放你出來了?」
翟似錦隨後進去,眼神隨意一瞥,瞥到坐在椅子裡的張承衍,莫名覺得有些尷尬。
但張承衍好似比她更尷尬,見她視線望過去,手指微微動了動,險些打翻手邊的茶杯。他一邊伸手護住茶杯,一邊起身朝翟似錦行禮道:「請郡主安。」
翟似錦屈膝回了禮,轉頭看向秦氏那頭。
不出所料,秦氏開口便問道:「聽聞昨夜你在似錦這裡胡鬧,還將她打傷,竟要到了要連夜進宮請太醫的地步?今日天還沒亮,母后那邊就派人來傳訊息,讓本宮來看看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麼蛾子。」
趙宜樂低著頭,不敢抬臉看秦氏。
但秦氏瞧見了她脖頸上的傷,「你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
一晚上過去,顏色淺淡了些,開始結了小指甲蓋那麼大的薄痂。
趙宜樂摸著傷口,吞吞吐吐地道:「皇嫂,我如果說這是表姐打的,皇嫂你信嗎?」
秦氏頓了下,接著又蹙起了眉,道:「定然是你不小心弄傷的,不許誣賴似錦。」
趙宜樂鼓了鼓臉,甚是挫敗。
秦氏拉著趙宜樂坐下,對翟似錦解釋道:「似錦你不用那樣看著張公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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