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0節,前任當丞相了,桑狸,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讓趙延齡去死。”
他握著劍,步步後退,幾近癲狂地大笑:“這隻能怪趙延齡自己。好日子過得太久,人也天真得厲害,權力爭奪,本就是出刃見血,除了你這樣的傻子,他還能去信誰?他誰都不該信!”
文旌被他這幾句話激怒了,握著思寤的手緊繃,額上青筋突突跳動,厲眸掃向陳稷。
陳稷望著他,笑意更甚:“我不會給你贏我的機會,這世上誰都可以來贏我,但你不行,你永遠也贏不了我。”
說罷,劍鋒迴轉,抹向自己的脖頸,一聲尖嘯的撕裂,鮮血飛濺,潑向晚霞絢爛的蒼穹,而最終又落到了這片草原上。
像是失去了重量,輕飄飄地倒地,陳稷臉上那癲狂的笑緩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情、眷戀,他虛弱地睜著雙眸,看向文旌的身後。
他突然自殺,讓文旌也怔住了,馬蹄聲由遠及近,是江憐和殷漸離帶著人過來了。
兩人看了眼鮮血淋漓的草地,也愣住了,還是殷漸離反應快,招呼隨從把陳稷抬出去。
血跡淋淋灑了一地,任遙緊靠在文旌的懷裡,天已沉沉暗了下來,緩風幽蕩,帶著刺骨的涼意。
她腦子裡摒盡了雜念,只想著終於回到了文旌的身邊,終於可以回家了,可一錯神,不知什麼念頭飛快地掠過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偏頭向身後看過去。
陳稷被抬著越走越遠,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雙半睜著的眼睛好像一直在看著她,見她回眸,唇角微勾,眼睛慢慢合上了。
黃昏朦朧,看不清楚,她想看個究竟,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
都過去了,都不重要了。
她緊緊依偎著文旌,聽他緩聲道:“阿遙,你知道殷家為什麼要把母親的衣冠冢建在這裡?”
任遙茫然搖頭。
“因為這裡是她當年最常來的地方,她喜歡在這裡騎馬,而據說,我的父汗也經常來這裡找她,當年你母親去長安,他們就是在這裡告別的。”
任遙看向那鋪延舒展,無邊無際的草原。
晚霞絢爛,鴻雁低飛。好像有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女孩騎在馬背上,向身後搖著馬鞭:“我要走了,耶奇哥哥,你保重。”
她身後的哥舒耶奇站在光影闇昧裡,看不出是何神情,只是手緊緊攥住韁繩,大約是在為離別而難過吧。
一陣風吹過,吹散了空中的旖旎光影,吹散了所有的遐思想象。
文旌握住任遙的手,十指相扣。
“我們比他們幸運,這一生往後,都不會再有離別了。”
“阿遙,我答應你,從今往後,不分離,永相伴。”
任遙仰頭,看著他婉婉一笑,雙眸瑩瑩發亮,燦若天間星辰。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當然還有番外,未盡事項會在番外寫,還有一些配角的歸宿。
推薦一下我的新文:《貴妃總想弄死朕》
楚毓作為一個大奸臣的女兒,被送進了宮,成為了貴妃,註定是要攪亂朝綱,給她爹鋪路的。
她以為她跟皇帝蕭逸之間只有虛情假意,逢場作戲。
直到楚毓的爹倒臺,蕭逸皇權獨攬,楚家一朝落魄,她成了罪臣之女,眼見跌落雲端,她只得一邊計劃出逃,一邊虛意承歡麻痺蕭逸。
本以為皆會如她所願,重獲自由身,誰知蕭逸把她試圖偷運出宮裝滿了銀錁子的包袱摔到了她跟前,清清淡淡道:“朕何時說過要放你走?”
</div>
</div>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