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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喊疼了,早幹什麼去了?你就縱容著二公子吧,瞧瞧他還能把你折騰成什麼樣!”
任遙氣鼓鼓地抬頭瞪她,咬著唇不說話,慢慢漲紅了臉。
冷香猜到了她是年紀輕面皮薄,又自幼沒有母親教導,在面對夫君時,縱然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好些話也是既不好意思說也不會說。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讓小侍女們退下,讓老姑姑留下,叮囑任遙:“讓姑姑再教教小姐,這回兒可得好好聽著,不許再偷懶了。”
冷香合上門時,老姑姑耐心諄諄的聲音正飄出來:“上了榻,夫妻間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小姐不必害臊……這些事還有許多花樣,既可取悅夫君,自己又不疼的,小姐可別太實誠了……”
‘吧嗒’門頁合上,連同這些聲音也一併關在了屋內,冷香左想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思忖片刻,決心找一找文旌,尊卑要緊,小姐的身體更要緊!
今日鳳閣事多,若是放在成親前,文旌事無鉅細全過問一遍至少也得到亥時才能回來。但他新婚燕爾,心上纏著遊絲,惦念著家中嬌妻,連午飯都沒吃,快馬加鞭到酉時,將事物規整完畢,一刻也等不得地趕回了家,想著應當還能趕上在家裡吃晚飯。
文旌素來體力好,腦子快,這種節奏不在話下。只是可憐了一甘鳳閣署臣,被丞相差遣得團團轉,好容易一天熬下來能喘口氣,卻見丞相大人一刻也不耽擱地披著晚霞出鳳閣回家了。
紛紛感嘆:這世間果然只有溫柔鄉才能徹底改變一個鐵石心腸的英雄。
文旌一回家,便被冷香攔到僻靜處。
“小姐自來嬌生慣養著,身體嬌嫩,經不得磋磨,公子得多疼惜些,可不能像這幾天那般由著自己性子來,您可是痛快了,小姐可遭了罪。”
文旌很是迷茫地看著她。
他自幼只知苦讀詩書,對風月之事就是一張白紙,家中又沒有上年紀的女性長輩教導,他又看不慣京中顯貴動輒狎妓、納妾的行徑,更無處覓得這方面的經驗。
因而對冷香所說很是納悶,遭罪?怎麼就遭罪了,明明是很快活的事。
冷香瞧他一副呆樣,心下明瞭幾分,只覺得好笑。在心底默默嘲笑了一番,又覺小姐果然是沒看錯人,二公子自是清風皎潔、表裡如一的人,沒在花叢裡沾過身,才會有這等表現。
她原本對文旌的怨氣少了許多,耐著性子跟他講了好些事。
文旌這才知道,原來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
有些事對男人來說是紓解、是快活,但於女人而言,卻是痛的。
有了這個領悟,他不甚肯定地回想,自己昨夜應當也沒有太粗魯吧……後來阿遙還哭了,他還以為她是在撒嬌,難道是痛得?不會吧,他沒有那麼用力,他又不是禽獸,怎麼可能……
饒是把自己昨晚的行徑粉飾了一番,再回到任遙身邊,看著她發烏的眼圈和略顯慘白的臉色,還是止不住的心虛。
因此愈發將嬌妻捧在手心裡,費盡心力想要彌補。
這一夜任遙睡得很安穩,身邊的文旌也很規矩,甚至在她睡得迷迷糊糊,嚶嚀喊渴時,感覺身側人立即掀被下榻,給她倒來了一杯溫度適中的水,動作輕柔地將她扶起來,喂她喝下去。
可是睡到後半夜,任遙半寐半醒間依稀聽見有人在小聲說話,她翻了個身,摸向身側,卻摸空了。恍恍惚惚地睜開眼,枕邊果然空空涼涼,文旌不知去哪兒了。
任遙坐起來,循著外面的聲音走出去,又頓下,回來取了文旌的外裳,腳步輕盈地出去,隔著一架綾花木的屏風,聽見外面傳進文旌刻意壓低卻難掩怒氣的聲音。
“本相說過此人重要,要小心看管,刑部是幹什麼吃的?怎麼能讓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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