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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大通話,從西城到南城感覺繞了好大一個圈,她心裡通透,瞭然道:“所以,你是因為魏太后才生出了要辭官離京的想法?”她自文旌懷裡坐起來,神色凝重地問:“若這名內官有你所說的份量,若魏鳶當真跟延齡太子被害有關,能定她的罪嗎?”

文旌默了默,點頭。

她害死哥舒耶奇可以仁祖皇帝為擋箭牌避禍,她害死殷如眉可以因對方身份不夠尊貴而安然無事,但是,若有確鑿證據能證明她手上還沾了趙延齡的血,那滿朝崇尚宗法的老臣,還有龍椅上韜光養晦多年的天子,全都不會放過她。

百足之蟲尚且死而不僵,趙延齡只失蹤了三年,他當年仁德賢明,慕其品行而真心追隨之人不在少數,縱然這些人三年來懼於權勢而緘然不語,但悲憤之心猶在,若是證據確鑿,再加上天子聖意向之,必定一呼百應,群起而攻,到時,新仇舊恨,會把這風光了十幾年的太后吞噬得毫無生路。

任遙低頭,心中情緒翻湧,既因將要為母親報仇而興奮,又替文旌難過,她沉默良久,手輕輕浮上文旌的手背,喟嘆道:“南弦,父親是對的,不該讓你牽扯進來,從始至終你都該置身事外的。”

文旌道:“我是讀聖賢書長大的,在我心中,善與惡從來都是涇渭分明的,她是太后也好,是我的母親也好,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只是……”善惡鮮明,道理鑿鑿,但人終歸是人,有塵世間千絲萬縷的聯絡。哪怕那人壞事做盡,可‘母親’二字,仍舊擔了不輕的份量。

文旌深為自己過於多餘的情緒而惱怒,他自罰似得狠捏了捏自己的額角,喃喃道:“會過去的,這一切早晚會過去的。”

任遙握住他的雙手,止了他自我虐待的動作,輕聲道:“是,一切都會過去。”她視線流轉,心思仍舊細膩,不忘提醒:“但是你的身份要不要告訴陛下,是該好好想想了。你若不說,這樣下去,他恐怕遲早要從旁人口中知道了。”

第54章

文旌愣怔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阿遙不是毫無依據的在杞人憂天,而是意有所指。

他沉吟片刻,神情複雜道:“陳稷。”

文旌的身世,除了家中人和哥舒耶奇的舊部外,就只有陳稷知道,若是要洩露,便只有他會洩露。

如果之前阿遙和他關於趙延齡失蹤的事推斷正確,那麼此事陳稷勢必也牽扯其中,更深一步,他極有可能是魏太后當年戕害太子的幫兇。

雖然文旌至今也想不通,陳稷的生父當年也是死在與北狄的一役中,魏太后算是他間接的殺父仇人,就算他再貪慕權勢,也不至於如此毫無底線吧。

任遙覷看著文旌的神色,見他陷入糾結疑惑,和緩了聲音道:“我也希望是我們冤枉了他,他是清白的。可真相未明之前,你一定要提防他,若他真有份參與害延齡太子,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不會坐以待斃。”她目光清邈,如輕塵般輾轉落於文旌身後的妝臺上,幽然道:“若是一個人為了權勢富貴甘願效忠於自己的殺父仇人,那一旦有人威脅到他的地位,又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對於陳稷,任遙總是在文旌面前將話說得很重,除了宣之於口的原因,還有隱蔽的,難以啟齒的根由。

陳稷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樣,但當他單獨和任遙相處時,卻又狀似不經意地做一些孟浪之舉。偏偏在做出這些輕薄舉動後他又是一副惶愧羞恥的模樣,讓人一口氣梗在心口,想責備他也無從下口。

這種事本就是女子吃虧些,宣揚開來對她也沒有好處。

但任遙就是耿耿於懷。

他抓她的手,甚至還摸她的手背,這些細小的動作在任遙看來,是帶了一些試探的成分在裡面的。

先試試她的底線在哪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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