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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雕的門頁顫了顫,連帶著門內的地都好似在微微抖動。

趙煦撩起前袂,高抬腳往門上招呼,嗓子吼得有些沙啞:“南弦,你出來,有話咱們攤開來好好說,朕又不能吃了你……”

文旌回身與任遙對視一眼,微嘆了口氣,後退幾步,拉過門栓,將門開啟。

趙煦一隻胳膊搭在牆壁上,面露疲色,斜倚著門框,面無表情衝文旌道:“見你一面可真難,朕讓內侍傳了三次旨,愣是連你的人影都沒摸著,怎麼著?想躲著朕?”

文旌輕咳一聲,揪著趙煦的衣袖把他帶進屋裡,又頗為警惕地探出頭觀察了下院子裡,朝緊隨趙煦而來的江憐擺了擺手,示意他將院子看守好了,才退回來,將門關上。

“我可以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擔保,父親和兄長與延齡太子失蹤一事無關,他們是清白的。”

文旌摁住了趙煦的肩膀,耐心地分析道:“這件事是個圈套,刑部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卻將事情鬧得如此沸沸揚揚,恐怕這背後之人是別有居心。”

趙煦臉上表情盡數斂去,浮上幾許冰冷的銳意:“別有居心?是何居心?”

文旌彎身坐到趙煦的對面,一縷輕慢笑意緩緩漾開:“比如,以‘避嫌’二字困住我,讓我再也不便插手調查延齡太子失蹤一案與我義母被害一案,再比如……”他淡淡掠過趙煦的臉:“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趙煦低垂了睫羽,不言語,陷入沉思。

兩人說話間,任遙將沏好了的茶端過來。

碧水一般質地清透的蘿葉形玉石盤子,上面擱了三盞瓷甌,茶煙緩緩揚開,氤氳著清香微苦的氣息。

任遙將茶甌放到趙煦跟前,可他視若無睹,只兀自低頭凝思。

任遙默默坐回來,看著趙煦的模樣,四平八穩地坐著,周身氣質內斂端沉,特別是陷入思慮時眉宇微蹙,唇線緊繃,竟透出幾分懾人的冷冽,全無平時與他們插科打諢時的吊兒郎當。

或許,人只有碰到關乎於自己心底最在乎的人的事時,才會斂去平時的偽裝,顯露出本質。

三人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趙煦突然端起自己跟前的茶甌仰頭一飲而盡,咬牙切齒道:“挑撥我們?他們做夢!”

任遙望著深沉了許久,猶如詐屍一般的趙煦,腦子有些懵。

倒是文旌,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端穩沉著的模樣,冷靜地看著趙煦,倏然,輕輕一笑:“不,我們要如他們所願,被挑撥,被離間,產生裂痕,反目成仇。”

趙煦瞠目,卻聽文旌繼續耐心而溫和道:“事情發展到這裡,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若不這樣,如何能讓他們放鬆警惕,最終讓他們露出馬腳?”

“可……可是……”任遙明白他的意思了,越是明白便愈加擔憂。

文旌握住她伏在桌上的手,安撫似的,沉定淡然地看向趙煦:“所以今日陛下造訪任府,必然是盛怒而來,盛怒而歸,日後朝堂之上,我們也必然會嫌隙日生,君臣離心。”

趙煦面容僵硬地盯著文旌看了許久,才緩緩搖了搖頭:“雖然知道是要做戲,可聽你這麼說,設想一下若我們當真到了你口中的那個地步,朕心裡還真有些難過。”

文旌淺淺勾唇:“你不疑我,我不叛你,我們就到不了那個地步。”

趙煦默了默,帶著些許懊喪意味地嘆道:“朕犯糊塗了,竟然覺得你會為了袒護父兄而置大皇兄於不顧,當真是糊塗得緊。”他目光微邈,追憶道:“當年大皇兄失蹤後,魏貴妃一手遮天,朝中眾臣皆噤若寒蟬,連朕這個傀儡太子都不敢明著站出來替大皇兄做些什麼,可唯有你敢。你冒著生命危險追查他的下落,即便世人皆醉,可你依舊堅守初心,這樣的南弦,若還當不得朕的信任,那這舉世之下,朕還能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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