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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不能有軟肋,即便有,也得小心妥當地藏好了。
文旌強迫自己靜心,半彎了腰握住任遙的肩胛,凝著她的雙目,認真道:“阿遙,我的身邊很危險。有你在我身邊,會分去我大半的心神來考慮照顧你的周全,可是如今的情形已容不得我分心了。今日在清泉寺找到了延齡的屍體,這個時辰怕是訊息早就傳到了祈康殿,你知道,魏太后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的麾下有朝臣、有藩將,我和陛下得小心應對,不然,就會被她挾制,到時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任遙默默地看著他,嘴唇翁動了幾下,可最終還是讓步了:“那……你要保護好自己,我等著你。”
文旌舒了口氣。
阿遙向來都是懂事且顧全大局的。大敵當前,他生怕她不懂事,可是她懂事了,他又覺心疼,輕輕將她攏進懷裡,向她保證:“阿遙,等這些事一了結,我們就再也不分開。”
任遙靠在他的懷裡,咬了咬下唇,不滿地呢喃:“你總是這樣說……”
文旌低頭:“你說什麼?”
任遙忿忿地搖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像小貓一樣一下下的蹭,衣襟處繁複的刺繡摩挲著臉頰,勾連著那些難捨的情絲。
她好想再膩歪一會兒,但又有人來找文旌,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神色尷尬地停在兩丈外,欲言又止,看上去很是焦急的樣子。
任遙只得繼續懂事一點,戀戀不捨地鬆開文旌,默默退開。
天亮後,任遙本想跟文旌告別後再走,但扶風總催她:“夫人,按照大人的意思,今天就得搬家,待會兒天大亮了怕是要引人注目。”
任遙心想,扶風也不像是有這麼多心眼的人,他能這樣說八成是文旌囑咐的,不死心地站在樹墩上張望了一番,在沒看見文旌的身影后,頗為遺憾地跟著扶風走了。
文旌買好的別院在彤文巷,是長安裡未求得功名的讀書人喜歡租賃的地方,這裡遠離集市,又不通官道,很是幽僻。
他們從後門悄悄地進去,而後關閉宅門,曾曦領著冷香大致收拾了一番,便各入廂房住下了。
任遙不知道文旌私下裡是怎麼和父親、兄長說的,頭幾天家裡連火都不生,總吃冷食,就著醬菜吃糕點,也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曾曦和扶風躲在廚房裡悄悄地忙活,燒點熱水給任遙和冷香用,他們這些男人,都是用冷水就對付了。
這幾乎是半與世隔絕的日子了。
一堵高牆,全然不知外面風雲如何變幻。
起先任遙是覺得很難熬的,但過了幾日便習慣了,一個半月後,庭院裡的桂花已全開了,如碎玉般綻放在枝頭,密匝匝的擁簇著,風一吹,撲簌簌的掉落半庭院,芳香撲鼻,很是幽美雅緻。
這個院子任遙看得很喜歡,她想應該是文旌用過心思挑出來的。
一想起文旌,那些因美麗景緻而帶來的輕鬆暢快的心情瞬間消失,擔憂沉甸甸的壓在了心上。
他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怎麼竟半點訊息也沒有。
或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吧,任遙這樣安慰自己,不然,怎麼也該有些風聲透出來。
“阿遙,你又在這裡長吁短嘆的幹什麼?”任瑾扶著任廣賢從裡屋出來,任廣賢見女兒一臉鬱鬱寡歡,不禁道:“你難道還不相信南弦嗎?他多謀多思,做事從來力求穩妥,有些事,他既然敢做,肯定是事先有了準備的。”
對於這話,其實任遙不是很贊同。
依她對文旌的瞭解,這件事如果勝券在握、毫無變數,那他會把自己的安排詳細地跟她說清楚了,讓她不要擔心。可這些事,到如今任遙知道得都很是含糊,文旌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細節,想來肯定是冒了風險的。
她默了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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