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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控制,不會因私情而擾亂大局。”
任遙凝著他看了許久,無可奈何地低垂下頭,倏然,睫宇微顫,她想起什麼,道:“你這計劃可曾跟陛下說過?”
文旌搖頭:“自從那日我們在任府不歡而散後,便沒有私下裡見過。即便有公務不得不面聖回稟,也是當著內侍和朝官的面兒。”
任遙秀眉皺起,憂心忡忡道:“南弦,我覺得你還是將你的身世告訴陛下吧。”她見文旌不語,耐下性子為他條分縷析地拆解:“從前你沒有插手這案子時可以瞞著他,你插手了案子而未與魏太后有勾連時也可以瞞著他,可如今這情形,若你對他還遮遮掩掩,萬一他從別處知道了你是魏太后苦苦找尋的哥舒毓,你如何能說得清楚?”
文旌斂目思索了許久,額間緊皺的紋絡才疏疏散開,長呼了一口氣,彷彿終於突破了心間的枷鎖,道:“好,那就告訴他吧。”他勾了勾唇,噙起一抹飛揚的笑意:“也不知他會作何反應。”
任遙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一番,也笑起來:“你千萬要挑個好日子,皇帝陛下情緒穩定,諸事皆順,說話時也要斟酌些,可不要刺激到陛下了。”
文旌聽著她的調侃,不由得陰霾盡掃,摟著她站在窗前笑了一陣兒。沐著皎皎月色,晚風微涼,將任遙身上那股幽馥清甜的蘭花香氣吹散,輕輕嫋嫋迎面撲來。
她只穿了件薄緞寢衣,被文旌這樣擁在懷裡,體溫洇過薄衫透出來,連同幽香熨帖在掌心,緩慢散開。
軟玉溫香,不過如此。
文旌只覺一股滾燙自體內升騰起來,這是最單純的渴求,甫一抽芽便迅速長成參天之勢,佔據了整個心尖,足以讓他暫且把所有愁緒都拋諸腦後。
他依著兩人的默契,循例湊到任遙耳邊,輕咬了咬她的耳廓,低聲道:“阿遙,時辰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懷中的軟玉顫了顫。
這一絲顫抖極輕極微,輕到文旌以為只是錯覺,阿遙縮在他的懷裡,面頰貼向他的襟前,像一隻乖巧又柔弱的貓兒,被絲緞般濃密的青絲包裹著大半個身子,溫順又透出淡淡的憂鬱。
文旌心尖一顫,喉嚨滾動了幾下,再也忍不住,將她打橫抱起,抱進了帳內。
幽風順著軒窗的縫隙緩入內,撩動燭光閃閃,‘蓽撥’輕響,伴著更漏裡流沙陷落的聲音,交織出一片幽謐寧靜的夜色。
文旌支起身子,小心地給任遙把被衾蓋好,俯下身去,緊貼住她的面頰,輕聲道:“你的手很涼,臉色也不好,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也正是因為他察覺到了任遙的不妥,才淺嘗輒止。
但饒是這樣,任遙還是冷汗涔涔,瑟瑟發抖,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
任遙抬眸凝視著他,嘴唇翁動了幾下,最終無力地搖頭。
文旌默然看了她一會兒,躺回她的身側,捉住她的手拉入自己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像極了小時候耐心地哄還是孩童的阿遙入睡,他聲線極美,如月下的一汩清泉,緩緩道:“快睡吧。”
任遙合上了眼,可卻怎麼也睡不著。
任遙與文旌成親了一個多月,可直到如今,被需索時還是痛得厲害,就像被放在了砧板上,一針針的刺下去,毫無快感,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她曾以為熬過最初的幾夜就好了,可根本沒用,倒是文旌,被她訓練得愈加溫柔、嫻熟,可這改變不了什麼。
她漸漸有所察覺,問題或許不是在文旌,而是在她自己。
前幾日她避開眾人悄悄地去請教了姑姑,姑姑詳細問了她好些問題,思忖了許久,面色凝重道:“是有這樣的女子,天生難做床榻之娛。或許是體質的原因,也或許是頭夜時夫君太過粗魯留下了陰影,後面總也放不開……”姑姑見多識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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