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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遙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但還是先默默給文旌披上外衣,寬慰道:“這怎麼能怪你,你雖是丞相,可也不能隨意插手刑部內務。再說了,這件案子牽扯進了父親、兄長和外公,於情於理你都該避嫌的。”她不想讓文旌難受,可自己心裡卻翻江倒海、五味陳雜,終於沒忍住,問:“現在證人死了,這個案子是不是沒法再查下去了?”

文旌握緊了她的手,道:“不,我還有辦法。”他那張浸入涼夜顯得過分平靜的臉上閃過決絕:“我本來不想走這一步,可他們把事做得太絕,就不能怪我無情了。”

第55章

春末的天總是易變的。

原本還是天朗氣清的,頃刻間便彤雲密佈,不一會兒下起了滂沱大雨。雨水如注嘩啦啦澆灌而下,宛如天垂淚,一遍遍洗刷著刑部那扇斑駁的厚重大門。

從昨晚出事到如今已六個時辰,刑部大門始終緊閉,偶有小股的神策軍從側門進出,鎧甲沐在雨中,泛出粼粼冷光。

肅靜到讓人膽顫。

文旌在刑部那間泛著血腥味與腐氣的天牢裡連審了數十人,審到最後腦子都嗡嗡作響,但好歹審出了個頭緒。

負責看押內官的獄卒在人死後就失蹤了,根據其同僚供述,此人生前頻繁出入戶部,行跡甚是可疑。

文旌查了此人的戶籍和當時他入刑部的文書,發現是受人舉薦,才在刑部謀得了這個職缺,而舉薦他的人正是當時還是戶部典侍中的陳稷。

文旌將那一摞厚厚的、資訊繁多又自有指向的文書扔到案牘上,微微向後仰了身體,眸中清光冷蘊,看向神策軍:“把戶部侍郎陳稷帶過來。”

“大人。”金明池上前一步,止了神策軍,頗有顧慮道:“下官曾跟這位陳侍郎打過交道,此人心思縝密,滴水不漏,不是好對付的。況且我們手裡的這些證據根本不能算是證據,獄卒有大嫌疑,可他已經失蹤了,憑什麼能證明內官是死在他的手裡?還有,陳侍郎僅僅只是舉薦了這獄卒謀個職缺,下官剛才看了獄卒的戶籍文書,他跟陳侍郎是同鄉,到時他大可說是看在同鄉之誼的份兒上才幫他。依如今這些僅有的證據,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內官這條命算到陳稷頭上。”

“既然定不了罪,何必再出動神策軍去拿他?勞師動眾反倒容易授人以柄。”

文旌唇角微勾,溢位幾分冷笑。

阿遙說的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這個人縱然看著他有千般可疑,萬般不妥,可僅僅也只是個‘疑’字,偏抓不到他的半分錯漏實證,他要不是完全無辜,就是個善謀深算、極富心機、極難對付的人。

可說到底,遊走於危險邊緣仍舊不是陳稷的風格,若他發揮正常,這次內官的死應當半點線索也牽扯不上他,他該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才對。但最後是這種結果,只能說明他急於殺內官滅口,到了慌不擇路的地步。

雖然沒有從內官的口中聽到證詞,但文旌想,他與阿遙的分析應當無大差錯,延齡的失蹤與陳稷脫不了干係。

時至今日,文旌還是想不通,一個人怎麼可以卑鄙無恥到這個地步!當年他們闖了大禍,是趙延齡不顧東宮幕僚的阻攔保下他們,就算趙延齡待陳稷不如待他親厚,可也從來沒有虧待過陳稷。

他怎麼能反幫著自己的殺父仇人去害恩人?

文旌手指交錯,將指骨緊緊卡住抵在自己的下頜,在這暗不見天日的潮溼天牢裡只覺脊背一陣陣發寒,他掠了一眼金明池,冷冷一笑:“不,你不瞭解他。他將名位顏面看得極重,我讓神策軍大張旗鼓地去拿人,就算最後沒有證據不得不放了他,這流言蜚語也少不了。他也算年少得志,升遷神速,想必嫉恨者不在少數,這樣一來,自有人會等不及來落井下石。”

金明池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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