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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瞬,隨即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憑什麼?!
憑什麼要殺了她來了結這段孽緣!他怎麼不乾脆揮劍自刎來斬斷情根!
她就沒聽說過誰情根深重求而不得,要去把自己傾慕物件殺了來一了百了的!文旌這分明是欺負她讀書少!
任遙挺直了胸膛,想要認真地跟他講一講道理,突覺周圍淺風盪漾,眼前一花,頸間一涼,思寤已穩穩當當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任遙:……
文旌一面用劍比劃著她的脖子,一面無辜且茫然地眨了眨眼:“你剛才要說什麼?”
任遙恨恨地咬了咬牙,垂眸看著思寤鋒利的薄刃,千言萬語,千刀萬剮化作了兩個字:“二哥……”音調迂迴綿軟,在尾音上足足拐了十八道彎。
文旌並沒有因為她的撒嬌而高興,反倒將眼波一橫,涼涼道:“叫南弦。”
任遙將兩隻拳頭攥得咯吱響,磨牙霍霍,但隨著思寤好像離她更近了,薄薄的劍刃輕輕壓住她的頸間穴,突突的跳。
她立馬軟了:“南弦。”
文旌竟還輕輕應了一聲,很滿意的樣子,手抵著下頜,溫柔地凝著任遙的臉,道:“離過年沒剩幾天了,不如等年後,春暖花開之時,我們就定個好日子成親。”他頓了頓,將架在任遙脖子上的思寤擺正了,保證劍刃壓在脖頸上的是條直線,而後,緩緩問:“你同意嗎?”
任遙:……
她敢不同意嗎?!
她要是現在說不同意,是不是立即就會被劃道口子在脖子上。
任遙氣呼呼地鼓著臉頰,殘念地守著自己最後一寸領土,抿緊了唇,盯著他,就是不說話。
文旌的臉上帶著極為天真、無辜的疑惑,凝著她:“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
他低頭忖了忖,突然調整劍鋒,由她的前頸放到了側頸,道:“這樣,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要是不同意就搖搖頭。”
任遙:……
她一搖頭這劍不就劈到她脖子裡了嗎?!
任遙淚眼汪汪地抬眸看向文旌。
文旌衝她微微一笑:“你這是同意了?”
任遙欲哭無淚,在思寤威脅之下,僵硬地,認命地眨了眨眼。
文旌燦然而笑,將思寤收了回來隨手扔到一邊,箍住任遙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跟前,柔聲道:“我們都要成親了,你親我一下。”
任遙想跑,可無奈文旌抓她抓得太緊,根本掙脫不得。
她不得不踮起腳跟,湊近文旌,在他側頰上淺啄了一下。
正當她想要離開時,文旌突然將手扣在她的脖頸上,輕輕一壓,溫軟的唇再一次印上了他的臉頰。
維持著這個親密的姿勢,文旌微微歪頭,在她耳邊輕聲問:“阿遙,你愛我嗎?”
任遙身體微僵,在她腦子轉動之前,彷彿有什麼東西衝破了枷鎖從心底猛然竄上來:“愛。”她說完,便愣怔了。
文旌將她扣在懷裡,摯情深雋道:“你愛我,我也愛你,這就足夠了,對不對?將來就算真得有狂風怒雨在等著我們,我也會保護你,阿遙,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任遙的手徘徊在文旌的脊背外,顫抖得厲害。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三年前他們分別的那個夜晚。
在她數度惡語相向之後,文旌頭也不回地走了,寒風呼嘯的夜晚,他逆風而行,在濃釅夜色裡孤影斜斜,衣袂向後飛揚,漸漸消失在街道盡處。
在這三年裡,她無數次夢見這個場景,無數次在夢中哭醒。
她恨透了自己的衝動,恨透對感情的放縱,因而在文旌回來後,她曾暗暗地下決心,絕不會再跨過那條線,只要文旌能好好地留在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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