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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遙抹了一把眼淚,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轟’的一聲,門在此時被撞開。
還是剛才那個夥計,他神色慌張地闖進來:“不好了……官兵……官兵把賭坊圍了。”
霍都陰悱悱地歪頭看向任遙:“你帶著官兵來的?”
任遙立馬搖頭:“怎麼可能?!”她腦中恍然閃過一道清光,自言自語:“該不會是二哥……”
霍都狠瞪了她一眼,從案桌後繞出來,招呼夥計:“走,出去看看。”
方才還烈火烹油、一派熱鬧的賭坊霎時悄寂無聲,他們三五成堆地蹲在地上,雙手扣在後腦勺,官兵拿劍指著,各自噤聲,沒一個敢抬頭說話的。
任遙跟在霍都身後出來,看了眼這情形,心裡一咯噔,忙四處去尋阿史那因。
找了一圈,找到了。
他被兩個神策軍打扮的扣住肩胛,向後扭著胳膊,架得腳尖離地。
從來長安起就威風凜凜的烏勒小王子此刻正渾身打顫,費力地仰頭躲著他下巴底下將要戳上的劍尖,奈何他被鉗制住了,躲也躲不了太遠,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雪亮銀峰貓戲老鼠般的離他遠一下……近一下……
“文……文旌,我可是烏勒王子,我要是在大端出了什麼事,我烏勒部落不會善罷甘休的。”阿史那因終於耐不住,梗著脖子開始恐嚇文旌。
文旌手裡的劍穩穩當當,依舊保持著固定的間隙,一下又一下拿劍尖輕輕戳著阿史那因,不傷他,又足夠把他嚇得渾身哆嗦。
聞言,文旌神情清淡,略挑了挑眉:“哦?那我更不能讓你活著出去了,現在殺了,找個地方埋了,等將來就算烏勒來要人也要不到本相的頭上。”
阿史那因瞪圓了眼睛,驀得,洩了氣,仰頭哀嚎:“你殺就殺,把劍離我遠點,我寧可死,也不要被毀容!”
任遙:……
那悽慘的、中氣十足的哀嚎聲迴盪在靜悄悄的賭坊裡,任遙只覺聽得頭皮發麻。
倏然間,哀嚎短促地中斷。
文旌撤回劍,單手提溜起阿史那因的衣領,勒緊了他的脖子,冷聲道:“叫啊,使勁叫,看看你這嗓門能不能傳到烏勒去。”
阿史那因雙腿繃直,愣愣地看了看文旌,隨即哆嗦得更厲害了。
“本相忍你很久了。”文旌的聲音依舊寡淡,但卻莫名的,讓人覺得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一次次地挑釁我,是覺得我怕了你?你從烏勒一路來長安,怕是沒在沿途打聽清楚本相是什麼人。”
任遙本來想上前,說兩句好話把阿史那因救出來,聽了文旌的話,陡覺後背涼颼颼的,膩了一層冷汗,邁出去的腳尖輕碾了碾地,又默默地收回來。
在那一瞬,她想起了任瑾的經典語錄:死貧道不如死道友,貪生怕死不是錯,阿彌陀佛……
正當她自我安慰之際,倏然覺得背後襲來一陣陰風。
她回眸看去,見霍都豎起鷹爪氣勢洶洶地朝文旌後背攻去。
任遙一凜,忙大聲喊:“二哥,小心背後!”
文旌反應敏銳,立馬窩回劍,側身躲避,但奈何霍都的身法太過迅猛,眨眼間攻到近前,縱然文旌躲得快,還是被他抓中了左肩胛。
‘刺啦’一聲尖響,左臂的緞袖應聲裂開,松耷耷地掛在胳膊上,露出的那截雪臂上清晰的印著一道血紅色的抓痕。
任遙見文旌受傷了,心陡然絞緊,想立馬奔到他跟前去看看傷勢,可眼見霍都又殺意兇猛地攻了上去,她生怕會讓文旌分心,忙又退了回來。
奇怪的是,霍都接下來的一記殺招本是強勁使出,但卻在文旌身前一寸,堪堪停住了。
哪怕文旌將思寤戳進了他的右肩,哪怕他的血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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