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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新年過後兩個月,任府就熱鬧了起來,車馬如流,賓客不斷,各個面含喜色,備著厚禮上門,來為文丞相與任家姑娘定親道賀。
文旌公務繁忙,鳳閣瑣事應付不斷,自然不能日日在家。而任廣賢大病過一場,如今雖全好了,但難免體虛、精力不濟,所以也無法周全賓客。
因此只能由任瑾扛起了家中迎來送往的重擔,日日忙得腳不沾地,瞅著空隙回內堂稍要喝口茶歇息,剛抿一口,便聽院子裡傳來曾曦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公子,來客了……”
任瑾灰頭喪臉地放下茶出來,心想,就是秦樓楚館裡最當紅的姑娘也沒有這麼個用法的,再這麼下去,他怕是挨不到文旌和任遙成親那天了。
饒是心裡抱怨滿滿,可一出門迎上客,還得堆砌起最熱情洋溢的笑。
笑一天下來,臉都要笑僵了。
夜間,任瑾邊揉著僵硬的臉頰,邊去找任遙,剛走進那糊著茜紗的菱格窗前,便聽裡面傳出任遙那嬌軟儂儂的聲音。
“南弦,父親那晚跟你說什麼了,你告訴我吧……”
任瑾的腳步頓住,站在窗前斂起了心神側耳細聽。
裡面安靜了一陣兒,便聽文旌道:“並沒有什麼要緊事,不過是囑咐我好好待你,不能讓你受委屈。”
任瑾在窗外癟了癟嘴,心道:胡扯。
“胡扯!”任遙陡然拔高了音調:“就這麼簡單,那還有什麼可避人的!父親向來不會瞞著我和兄長什麼,可那晚那麼奇怪,分明是有不可告人的事要跟你說。”
她傾過身去,把文旌手裡的筆奪過,抱住他的胳膊搖啊搖,撒著嬌膩聲道:“南弦……你就告訴我吧……”
被搖得東歪西晃的文旌面色淡如水,十分鎮定地歪頭看向任遙:“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任遙:嗯?
文旌道:“是不是覺得猶如五爪撓著小心肝,奇癢難耐,好生難受。”
任遙咬住了下唇,雙眼瑩瑩如清波,可憐巴巴地衝文旌點了點頭。
文旌摸了摸她的頭頂,微微一笑,又道:“這明知道對方有秘密,可怎麼問就是問不出來,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任遙眼波越發瑩潤,泫然若泣。
文旌越發和風如煦,溫柔似水:“現在,你知道當初你有事瞞著我,可我怎麼問你都問不出來,是何滋味了吧?”
任遙:……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出來混遲早要還……
授人以柄的任遙頓時失了追問的底氣,低頭耷腦地坐回來,兀自鬱悶。文旌瞧她這模樣,白皙如凝脂的臉頰微微鼓起,飽滿而桃紅的唇瓣被幾顆小貝齒咬住,像一隻粉雕玉琢的偶娃娃。
文旌只覺心尖顫啊顫,再沒心思寫什麼奏疏,手臂環過任遙的腰一把將她攏到自己懷裡。
摸摸下巴,再捏捏鼻子,正當文旌覺得手感不錯時,聽任遙甕聲甕氣道:“丞相大人,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布娃娃……”
文旌訕訕地把手收回來,指腹猶存著那細膩肌膚留在上面的溫潤觸感,一下著了空,只覺心裡癢癢的。
他仰頭思索了一會兒,低頭在任遙耳邊道:“你也可以來摸我,來捏我,把我當布娃娃。”
任遙冷哼了一聲,一下咬住了他又不安分的手。
“啊啊啊!阿遙你怎麼咬人!”
任遙呲開牙,緊咬住他的手指,把剛才問而不得的怨氣全加在齒間,狠狠地咬了下去。
此時,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任遙一晃神,被文旌掙脫開,他甩著手,抬頭看去。
任瑾極為隨意地把大氅扔到椅子上,大咧咧彎身坐到繡榻上,朝任遙點了點:“去,給為兄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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