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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回來,道:“這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任遙低了頭,做反省狀,卻又聽文旌慢條斯理道:“袖子都要被你扯壞了,下次直接拉我的手就好。”
任遙:……
她抬頭覷看文旌的神色,見那如畫般的眉眼彎彎,有清透笑意蘊含其間,彷彿心情極好的模樣。
任遙忐忑的心稍有緩解,道:“我跟你說個事兒……”
好容易說完了,任遙悄悄看文旌的反應,卻見他愣了一陣兒,轉而輕舒一笑:“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你不必老記掛著了……不過,我倒有些事想問問你。”他話鋒轉得極快,不給任遙反應的餘地,彷彿本心裡極不想跟任遙在馮家的事上多做糾纏。
“你近些日子可有見過方雨蟬嗎?”
任遙一愣:“雨蟬?”
文旌冷不丁提及方雨蟬,任遙很是詫異。
人人都道文旌在離京之前的官位是太子少師,但或許許多人都忘了,所謂太子少師並不是當今這一位的,而是前太子趙延齡的。
當年趙延齡身為英宗嫡長子,母親貴為鐵勒部落的長公主,血統尊貴且賢名遠播,人人都以為趙延齡會在將來承繼大統而成為一代明君,但世事卻總是出人意料的。
當年的東宮府臣徐崇年謀反,英宗大怒,在左右近臣的詆譭攛掇下,遷怒於東宮,將趙延齡囚禁了起來。
任遙還記得那時為救趙延齡,文旌多方奔走,很費了些周折。
可就在此時,趙延齡竟逃出了東宮,從此音訊全無。
英宗為此大怒,派了千牛衛滿城追殺,並在身邊奸佞的誣告下,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就給趙延齡定了一個謀逆之罪。
太子獲罪的當日,皇后哥舒敏就懸了梁。
可饒是這樣,趙延齡仍舊毫無訊息,堂堂一國太子,一個大活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直到今天,趙延齡的去向與下落仍舊是一團迷霧。
任遙之所以會由方雨蟬聯想到趙延齡,是因為當年,身為國子監祭酒千金的方雨蟬便與太子趙延齡是兩小無猜的一對。
自趙延齡失蹤後,方雨蟬便深閉宅門,不理塵世,年紀輕輕未出閣的姑娘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看破紅塵的老尼。
想到此處,任遙喟嘆道:“有兩個月沒見了吧,我還想著近幾日去看看她,二哥,你為何突然提她?”
文旌臉上頗有些無奈:“上一次皇帝陛下來任府,不是為了立後的事來找我算賬嗎?姜國公千金和鎮遠將軍千金都是熱門人選,可他偏偏一個都沒看上。近幾日我才弄明白,原來皇帝陛下早就心有所屬,他所屬意的正是方雨蟬。”
“啊?”任遙錯愕:“可雨蟬心裡一直念著延齡太子,這幾年也不是沒人上門提親,都被她回絕了,這……能行嗎?”
文旌攤手:“皇帝陛下發話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要是雨蟬不同意,他就派人上門搶親。”
文旌沒好意思說,這所謂‘派人’當然派的是他。
第10章 行兇
任遙有些懵:“這是要強娶臣女?還可以這樣?”
文旌道:“自然是不行。魏太后屬意於姜國公和鎮遠將軍,想與他們聯姻,且已把事情擺在明處了,若是沒有合適的名目就回絕,只怕一個不敬嫡母的名聲落下來,夠皇帝陛下喝一壺了。”
任遙輕舒了口氣,道:“那你……”
文旌回想了下剛剛離開宣室殿的場景。
趙煦摒退了眾臣,只留文旌在側。起先還能好好說話,可當他的要求提議一一被文旌回絕之後,就開始發瘋。
這堂堂天子,蹲在龍椅上,像街頭巷尾鬥毆鬥狠的混混,手裡拿著狼毫筆直指文旌,語氣堅定道:“朕的婚事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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