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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由得就抖了抖。
她抿了抿唇,道:“是,是我聽到大哥說尋三堂叔……大哥你去尋他怕是沒有用的……我在燕王府受到那夏氏的羞辱之後去尋過三堂叔,可是三堂叔連見都不肯見我,只讓三叔母招呼我,那三叔母話裡話外竟都是讓我去給夏氏道歉,伏低做小的意思……”
“所以,所以我覺得大哥你去尋他肯定沒有什麼用,他自幼就在北疆,叔祖父和叔祖母又已經不在了,他根本就只想在京城過太平日子,不會願意替梁家擔什麼風險的。”
梁衡無奈。
這個妹妹真的是在北疆被養得太過自大,自以為是了。
其實不僅是她,就是他自己,還有姑母骨子裡也都有這種自大和自以為是。
畢竟梁家是北疆的第一世家,姑母又深受老王爺的恩寵,這些年姑母名為側妃,但在王府已經像是真正的女主人……
他真是越思心越沉,只覺滿心疲憊,嘆了口氣,道:“大妹,這段時間你就在府中好好待著,不要出去了。”
***
翌日梁衡就去了其三堂叔梁其恩的府上。
這回梁其恩沒有像對梁彩怡一般對他避而不見,而是特意讓人領了他去書房談話。
雖然這麼些年梁衡只在這個三堂叔回北疆探親之時見過他兩次,但他父親跟他說過,三堂叔自幼父母雙亡,是他曾祖父一手帶大到八歲時才跟著老王爺入京的。
他可能對他們沒什麼感情,但卻不可能對梁家沒有感情。
而且梁家若是抄家滅族,他也同樣會受到影響。
所以梁衡也沒有瞞他,給他行了大禮之後,除了趙景烜幼時遭暗殺之事,就將其餘的事情,自己的猜測,以及梁家和姑母梁老側妃現在的困境都盡數說了出來。
最後梁衡道:“叔父,以前趙景烜,攝政王很少逗留在北疆王城,我們不說和他打交道,就是見面的機會都少之又少,而南王妃又一直生性淡然,獨居宮室,所以我們早就習以為常,未能心生警惕,現如今才知攝政王很可能已經對我們梁家還有姑母早就不滿……”
“因為老王爺給的期望,原本大姑母還一心想著,若是攝政王再不回北疆,大公子就有可能繼承燕王府。但依侄兒看,現在的情勢,別說是大公子的燕王之位,我怕我梁家還會有滅門之險,叔父您久居京城,對京城的局勢,攝政王的瞭解都遠勝侄兒,還請叔父指點。”
梁其恩嘆了口氣。
趙景烜早年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惡霸暴戾,但也正因為如此,就是他也輕視了他,這才沒能早早寫信給堂兄示警。
他沒有直接就侄子的話說什麼,而是道:“這幾個月他為攝政王以來,朝堂上風雲變幻,說是腥風血雨也不為過,不知多少百年世家被直接抄家滅族。”
“他的手段粗暴但卻有效,那些世家歷經百年,哪個不是貪腐嚴重,想要挖出點什麼罪證出來簡直輕而易舉,而現如今又是非常時期,國家風雨飄搖,國庫空虛,他用著這些手段硬生生抄出了數千萬兩的銀子,其中大半被撥作了軍餉軍糧和賑濟災民所用,所以雖則手段狠厲,殺伐太過,但卻為其贏得了軍心和民心。”
他說到這裡看向侄子已然發白的面色,這才道,“他在京中如是,北疆的情況你應熟知,北疆軍權歷來掌在燕王府手上,但民生政事卻主要是幾大世家幫忙治理,這其中貪腐斂財之行怕是與京城相比也不相上下。”
“如你所說,他對北疆世家並無絲毫感情,相反,還可能深恨之,他既能出手整頓京城官場,能對京中根深蒂固的勳貴世家出此狠手,那他將來騰出手來,去整治北疆世家,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梁衡只覺得一顆心寒徹透底。
他咬牙道:“他……叔父,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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