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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問題呢?

元杳小臉露出一抹糾結：&ldo;我想想……&rdo;

忽然，她靈機一動：&ldo;爹爹，琉月公主，有為我取名嗎?杳兒的名字，是她取的嗎?&rdo;

&ldo;不是。&rdo;九千歲眸色很淡：&ldo;杳兒，是本座取的，她為你取的，是另外的名字。&rdo;

啊……

她還真有別的名字呀?!

九千歲薄唇輕抿：&ldo;鳳息，是琉月為你取的名字。

她說，她與鳳南啟的所有愛恨糾纏，隨著你的出生，隨著她的死去，都會得以止息。&rdo;

&ldo;鳳息……&rdo;元杳默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

琉月取下這個名字時，一定心死如灰吧?

鳳尋……

鳳息……

莫名的，元杳有些酸澀。

大約，這就是血濃於水的牽絆吧?

元杳對鳳南啟沒好感，但，對於給了她這身軀殼的琉月，還是抱著一絲尊敬的。

她對九千歲道：&ldo;爹爹，改日，你帶我去祭拜琉月公主吧?&rdo;

九千歲挑眉：&ldo;不叫母妃麼?&rdo;

元杳抿唇。

她不想叫……

九千歲摸摸她的腦袋：&ldo;逗你的呢，你若叫了母妃，就得叫父皇……

屆時，本座可是要醋的。

你這糰子，可是本座拿命養大的寶貝女兒。

你，只能是本座一人的女兒。&rdo;

元杳眨眼。

&ldo;好了，不逗你了。&rdo;九千歲站起身來：&ldo;本座餓了，陪本座去用膳，用了膳。&rdo;

恰好，殘風拎了食盒進來：&ldo;屬下見過千歲。&rdo;

九千歲隨便掃了眼食盒，問：&ldo;拎的是什麼?&rdo;

殘風回道：&ldo;魚片粥，雞湯，還有幾碟小菜。&rdo;

九千歲點頭：&ldo;佈菜。&rdo;

安靜立在一旁的靜兒，有條不紊地從殘風手裡接了食盒，揭開蓋子，取出裡面的粥、湯和菜。

蓋子一揭，香味撲鼻。

九千歲把元杳放在椅子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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