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大抵是用了太大力氣，鳳尋白皙的手腕，瞬間就多了幾條血痕。

然而，他視而不見，讓洪平幫忙，把鳳南啟扶了起來。

人還未坐穩，就嘶聲裂肺地咳了起來。

一張潔白的絲帕，遞了過來。

鳳南啟緩緩抬起因咳嗽而變得模糊的雙眼：&ldo;杳兒?&rdo;

元杳行了個禮：&ldo;元杳拜見鳳皇陛下。&rdo;

鳳皇陛下?

她……還是不肯認他……

鳳南啟胸腔起伏，再一次嘶聲裂肺地咳嗽起來，恨不得把心咳出來一般。

九千歲遠遠站著，見狀後，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ldo;鳳南啟，多年未見，你真是活得越發狼狽了。&rdo;

寢殿，突然安靜下來。

鳳南啟止住咳聲，震驚地抬頭：&ldo;元淵……狗賊?

你……你竟沒死?&rdo;

狗賊?

九千歲笑了：&ldo;你還沒死，本座怎麼可能會死?

本座活得好好的，就等著你死了，好來把你骨灰揚了。&rdo;

第679章 迴光返照

聽完九千歲的話，鳳南啟猛地側過頭，一口黑血就吐了出來，濺了一地。

洪平公公擔心壞了，尖聲驚呼道：&ldo;皇上!&rdo;

鳳尋也緊蹙起眉頭：&ldo;父皇……&rdo;

鳳南啟艱難地咬了咬牙，擺擺手，示意兩人噤聲。

他抬頭看著九千歲，笑了：&ldo;一張嘴，就跟淬了毒似的，毒得狠。

元淵狗賊，果然……果然只有你!&rdo;

九千歲嗤了一聲：&ldo;承讓了。

都快死了，還管著本座叫&l;狗賊&r;。

你的嘴，又能好到哪裡去?&rdo;

鳳南啟笑：&ldo;呵呵……&rdo;

吐完血，鳳南啟精神好上了許多。

他擺了擺手，讓扶著他的洪平放開手，才用粗獷的嗓音道：&ldo;元淵，你還活著，也好……&rdo;

說著，他緩緩看向元杳。

元杳神色冷清，淡淡注視著他。

及笄之年的少女，亭亭玉立、玉容花貌，一雙眸子清澈明亮，顯得靈動而又乖巧。

她……過得很好。

這些年，元淵一直把她養得很好……

鳳南啟輕咳了幾聲，嘶啞的聲音刻意放低了一些：&ldo;這陣子，我總想起以前的事……

我想，若是琉月還活著……該有多好?

若……若杳兒能養在我的膝下，該有多好?

可，今日……我想通了……

我這一生，什麼都做不好。

做皇帝，病秧秧的，沒給西丘百姓做幾件事……

做丈夫，寵妾滅妻，害死了妻子……

做父親時，我……連父親該盡的責任，都未曾盡到!

幸好…&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