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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作為賠償。寶珠固然價值非凡,但終歸是恥辱的象徵,也只有令主這樣心大的主,才想到把它按在塔頂上當燈使。現在好了,丟了,令主倒也想得開,“丟就丟了,反正要去酆都,那裡多的是會發光的寶貝,問冥君再討幾個就行了。”
璃寬愁眉苦臉,“主上,那是琉璃珠啊,丟了就算了?”
無方在一旁聽著,似乎那寶珠很金貴,便問令主,“琉璃珠是什麼來頭?”
結果令主還沒說話,璃寬就搶先插嘴了,“那珠子是主上被甩的見證,屈辱是屈辱了一點,但它威力很大,可以保魘都不受風霜雨雪之苦。魘後知道的,這城裡除了屬下和主上,都是泥做的身子,外表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根基到底比較疏鬆,雨水泡久了會化的。現在琉璃珠不見了,它不見了……以後偶們怎麼辦?本來可以再活一兩百年的,現在恐怕用不了三五年就得報廢了。”
令主真是恨啊,恨這個長舌的傢伙把他的老底都抖出來了。難道被甩很光彩嗎,他不能繞開了這個說嗎?前任和現任,永恆的話題,嘴裡大方心裡會鬥爭的嘛,璃寬為什麼要在豔無方面前提守燈小仙!
他得補救一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不能又被這蜥蜴破壞了。他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娘子不要誤會,我就是不稀罕那個破珠子才把它放在塔頂的。要保魘都不被雨淋,我有的是辦法,難道沒有琉璃珠就不活了?”
他一面辯解一面暗中觀察她的表情,結果她垂著眼,一點波動也沒有,簡直讓他感到心酸。他拿手肘輕輕頂了她一下,“娘子,你不高興了?”
無方才回過神來,“還丟別的了嗎?”
令主鬆了口氣,說明這事算過去了,然而璃寬後面的話驚出他一身汗來——
“還有您的藏臣箭……也不翼而飛了。”
他剛說完,令主腳下一崴險些栽倒。左右偶人忙把他扶住了,他痛心疾首:“我的藏臣?跟了我一萬年啊……”
其實也不光是年代的問題,那把藏臣箭是他唯一的兵器,早就和他的精魄融為一體了。他們這個族群,在成年那天都要接受天地洗禮,不周山諸毗崖的干戈臺,上有劍器萬種,如果你的各項指標都合格,這些兵刃中會有一樣選中你,然後終身跟隨你。令主去的那次,裡面最有眼光的就數藏臣箭,他日平衡天下的利器,有仁心仁德也有殺伐之氣,被他挎在肩上,雄赳赳氣昂昂,渾身金芒耀眼,一看就是好東西。令主很愛惜它,貶到梵行之後害怕它被妖氣侵蝕,把它封了起來。誰知五千年後重見天日,還沒過上兩天好日子,就這麼莫名其妙地丟了。
他那一聲哀嘆,無方聽出了滅頂的悲涼。相較之下琉璃珠真的不算什麼,只有這藏臣箭才是他的老命。之前璃寬茶說弓身熒熒發綠,可能就是個預兆,可惜沒有引起令主的注意。他本來就不精明,要他藏東西,天知道他會不會藏在被窩裡。
他方寸大亂,天塌下來都能當被蓋的,這回真是遇見難題了。無方不知怎麼安慰他,對璃寬道:“別乾等著了,東西不會自己回來,把城眾都散出去追吧。”
璃寬茶說:“已經出去大半了,剩下的人怎麼分派,聽主上的吩咐。”
令主帶著哭腔,“給我地毯式搜,拿出尋找葉振衣十倍的力度,挖地三尺也要把寶貝給我找回來。”
悲傷過度,一不小心又洩露了。璃寬尷尬地看看未來魘後,她可能已經習慣了他們的不著調,並沒有顯出任何波動來。
魘都的人都出去了,城池立刻變成了一座孤城。瞿如不好意思袖手旁觀,振翅飛上雲霄幫忙,無方也想騰身,被他一把拽了回來。
“娘子別走,我害怕。”
她大驚,“你害怕?”彷彿聽見了奇聞,丟了兵器,會讓他有害怕的感覺?她問,“是因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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