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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令主不用擔心,這病好治,兩劑方藥下去,保管藥到病除。”
令主蹭地一下站起來了,“你還是認為我得了腎虛?我潔身自好,怎麼會得腎虛?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我怎麼你了,你要這麼誣陷我?”說到最後幾乎要委屈死了,他這人遇強則強,最受不了別人潑髒水。當初九陰山的女妖毀他的名聲,他氣得幾天沒吃好飯,想去討說法,又怕拉低自己的格調,最後不了了之了。背後被人抹黑還可以忍,現在她當著他的面這麼取笑他,他覺得男性自尊受到了空前傷害,恨不得脫下褲衩讓她做個系統的檢查。
她一臉無辜,好像都是他在無理取鬧。令主氣呼呼的,最後放了狠話,“我……總有一天,讓你哭爹喊娘!”
她騰地紅了臉,直指門外,“你給我滾出去!”
一言不合就攆人,算她的本事。令主哼哼了兩聲,“你不知道嗎,整個梵行剎土都是我的,你讓我滾出去?我偏不!”
她抄起桌上的硯臺砸過去,他靈巧一閃,硯臺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靈醫發怒實在太恐怖了,她尖聲道:“你不走,我扒了你的皮。”然後他看見她的指甲瞬間暴漲,黑瞳變成了金色,彷彿要吃人一樣。令主嚇壞了,連連後退,“說歸說,不許動手。你可是一隻立志要修成正果的煞,千萬別為我犯了殺戒。”
可惜她並不聽他的,照樣把他追得滿屋子亂竄。當然活了一萬歲的令主,走的橋比她走的路還多,要論單打獨鬥,不可能敵不過她。就是因為心疼嘛,他不能真的和她動手。末了沒辦法了,只能跳窗戶,站在院子裡喊:“算了,你不歡迎我,我先回去。害你砸了硯臺,明天我賠一個給你。”
他灰溜溜走了,她砰地關上了窗戶。起先坐在重席上氣得直喘,待平靜下來,不知怎麼又笑了。活了這麼久,頭一回動怒,可是怒氣因何而起,竟然想不起來了。可能因為一直自矜身份,沒有遇見過這麼怪誕的妖。生氣過後也未留下任何痕跡,收拾一下心情,還可以接著煉氣。
第二天璃寬茶來了,他在籬笆外叫門的時候,無方還沒起。
瞿如出去開門,嘴裡絮絮叨叨嫌他擾人清夢,“你們魘都不用睡覺的?這麼早,叫什麼魂!”
璃寬嘿嘿一笑,“魘都的人起得早,畢竟那麼多山嵐要吸……魘後呢?不會上山了吧?”
瞿如說沒有,“昨夜睡得晚,今天起得也晚。你來有何貴幹?”
璃寬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來,“昨夜我家主上和魘後嬉鬧,不小心弄壞了魘後的硯臺,今天命我送一塊作賠償,你替魘後收好。”
瞿如踮足朝遠處看看,“令主沒來?”這麼好的機會白放過,不像他的風格啊。
璃寬卻愁了眉眼,“我家主上病了,這回是真病,下不來床。他的那把藏臣箭,是他的精魄所化,昨夜熒熒發綠光……綠光你知道吧?我們這類妖沾上綠色總不太好。”
瞿如悵然問候了兩句,接過硯臺,璃寬沒有逗留就離開了。無方隔窗聽著,只是覺得奇怪,修行幾百年的妖尚且不會輕易得病,何況上了萬年的令主呢。
瞿如進來,重新關上門,見她已經起身了便問:“師父聽見璃寬茶的話了嗎?他說令主病了,病得下不來床呢。”
她面上淡淡的,“也許有詐,昨天還好好的。”能把打鬥向手下描述成嬉鬧,想必沒有大礙吧。
可是看璃寬的神情,又不像在使詐,瞿如一面將硯臺送回書桌上,一面兀自嘀咕:“藏臣箭都綠了,扯不出這樣的謊來吧……師父是靈醫,是不是應該去看看?”
無方半晌未言,坐在那裡有些心不在焉。她確實從來沒想過老妖會得病,就連那個腎虛,也是她故意捏造的。如果璃寬只說他臥床不起,她還不太相信,可他說藏臣綠了,既然是精魄所化,那麼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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