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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救的一個奴隸,到我門下時受了重傷,我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把他醫好。後來他就一直跟著我,我入梵行,他也跟著一起來了。”
冥君點了點頭,“一個凡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實在匪夷所思。”
正因為匪夷所思,查閱墮落生冊的時候,就越加謹慎小心。不過工作量有點大,這冊子不光記載身前身後事,甚至有具體的人物畫像。看似薄薄的一本,翻起來卻是無止無盡的,三千世界的一花一木都在其列,要找到一個人,難度不亞於大海撈針。
秦廣王在中土篇裡翻了很久,喃喃道:“籍貫不詳,幾百個州縣一一對照過去,不花個三五天,很難找全。中土姓葉的共八千七百三十三人,小王每個都看過了,其中並沒有叫葉振衣的。會不會是弄錯了名字?”小老頭兒一邊嘴角叼著菸斗,一邊嘴角煙霧嫋嫋。因為兩手不得閒,沒空扶菸斗換氣,硬生生燻出了兩炮淚,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無方慢慢搖頭,“名字不會錯,當初他在天極城辦文牒,落款就是這三個字。”
冥君忍不住問:“會不會用了化名?他的本名可能不叫葉振衣,這世上人的生死全在這冊子裡,如果找不到,不是提供的資訊有誤,就是這人不在五行中。”
無方心裡只覺得懸,從踏進第一殿開始,她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畢竟收這徒弟是機緣巧合,她只看見他受難時的情景,他之前經歷過什麼,都是從他口中聽說的,真真假假她從來沒想過去考證。
可是騙她做什麼呢,她在閻浮行醫,沒有權勢,修為也不高,也許唯一的好處,便是帶他進了人進不了的梵行剎土。然而就算有目的,凡人畢竟是凡人,用盡辦法也找不到,除非他上天了。
她忖了忖,“可否從最近的亡者名錄裡查詢?只要裡面沒有他,我就放心了。”
秦廣王說好,眯覷著眼把一本裝幀華美的冊子搬過來,嘿地一笑,“魘後和這徒弟不對付嘛,要不然怎麼不想讓他當帝王呢。”
冥君一看大為惱火,“是亡者,不是王者!你昨晚上又通宵搓麻將了?看看這眼袋,都快掉到肚臍眼了。”
上司一罵,秦廣王立刻回了神,“啊,我會錯意了……那什麼,立馬就查。”於是帝王冊轟地一下被扔到了牆角,死亡名錄隨後接檔,一頁一頁翻找,一張一張臉對照,還是沒有。
“這下真沒轍了。”冥君摸了摸後腦勺,“嫂夫人,要不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關於這葉姓小子的資訊。比如他多大年紀,曾經在哪裡討過生活……”
這麼一說她還真想起來了,“中土太極二年,長安城中貓丕作亂,鶴鳴山上有修道之人下山降妖……他說過,他師從鶴鳴山,是俗家弟子。”
秦廣王拍了一下大腿,“這就好找了,鶴鳴山是道家仙山,弟子眾多,但俗家弟子不多。太極二年……”他把菸斗擱在一旁,一手蘸了唾沫翻書頁,飛快瀏覽過那細密的一叢文字,“入門需往前推上十年,有了!”
無方忙過去看,看到彭祖收徒的記錄,太極二年前後五十年,只收了三名俗家弟子,清清楚楚寫著他們的名字——溫之存、惠宣年、明玄。
冥君眨巴了兩下眼睛,“裡面沒有一個叫葉振衣的?”
無方的心往下沉,所以振衣終究是騙了她,他的來歷徹底不明瞭。她託秦廣王詳查這三個人,其中兩個倒有出處,哪州哪縣哪戶人家,都記錄在案。只有這個叫明玄的,籠統寫著祖籍洛陽,小字伏麐,沒有畫像,連生卒年都未記載。
三個人面面相覷,這種情況很少見。問緣何如此,秦廣王道:“只有一種可能,這人的命格還未定,也許是在等一個契機,成仙還是成魔,自有他的造化。”
無方惘惘的,直起身悵然一嘆:“看來我和那徒兒的緣分到此為止了。”向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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