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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永遠都是我，我的短期目標是成為檢察官。&rdo;

謝芫被稚言這句話從幻想中拉回來，&ldo;好吧，你這種性格，估計也當不了豪門闊太太。&rdo;

&ldo;知道就好。&rdo;

&ldo;不過我老闆確實是豪門出身，你說吧，他怎麼這麼會投胎，感覺他已經是人的巔峰了。&rdo;

顧禹謙確實是天選之子，有頂級的樣貌，頂級的家世，脫離家裡靠自己在律政行業也混到了頂級，他的存在彷彿就是女媧在說：你們看，這就是我的巔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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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禹謙離開了南城二十幾天，稚言和他聯絡的次數屈指可數，並且都是幾句話就結束了話題。

稚言發現，這好像是他們認識以來，第一次隔了二十幾天沒見面，就算是當初分手之後，他們還有過好幾次的偶遇。

倒是六月末的一天跟著趙業城上庭，遇到了譚家文。

他是被告的代理律師。

庭審結束後，剛好是中午，譚家文約她一塊吃了一頓飯。

稚言沒拒絕，由於顧禹謙的關係，她和譚家文也成了朋友，並且他們本身還是校友，一塊吃飯也不怕沒話題。

稚言和譚家文去的是西餐廳，她點了一份西冷牛扒，一邊切著牛扒一邊問，&ldo;臻銘現在怎麼樣?還行嗎?&rdo;

譚家文道：&ldo;說實話，前段時間還挺亂的，部分衝著禹謙來的大客戶流失了，公司內部的員工也士氣低落過一段時間，最近好了點，總之，還得繼續撐下去。&rdo;

聽了譚家文說起臻銘的近況，稚言頗為唏噓，但還是安慰道：&ldo;公司管理層調整，亂是正常的，過段時間會越來越好的。&rdo;

&ldo;希望吧。&rdo;譚家文想起路過茶水間時，聽到那些小姑娘們哭著說&l;我當初是衝著顧律師來的，好不容易來了，他卻走了&r;，&ldo;倒是律所的那些小姑娘，禹謙離開後，她們黯然神傷了好久。&rdo;

稚言笑了笑，&ldo;說他是藍顏禍水，一點也沒錯。&rdo;

&ldo;對對對，這個詞用得好。&rdo;譚家文端起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ldo;對了，這段時間禹謙有跟你聯絡嗎?&rdo;

&ldo;有是有，比較少。&rdo;

&ldo;他能回復就不錯了，每次我找他，他都說很忙。&rdo;譚家文道：&ldo;不過也確實是忙，他說想來南城開分公司，但是他以前是做律師的，風投這一塊接觸不多，他外祖父想讓他在總公司至少待兩年再回南城開分公司，可他偏要說最多一兩個月。&rdo;

稚言並不知道這件事，其實她除了見過他母親顧婉芸，他其他的親人她一概不知，但莫名地，她產生了幾分興趣，&ldo;對了，譚律師，禹謙他外祖父，只有他一個繼承人嗎?&rdo;

&ldo;算是吧，他其實還有個表姐，不過那個表姐是小提琴家，定居維也納了，不可能繼承公司的，所以當初他外祖父定的繼承人是他。&rdo;

稚言又問：&ldo;那他本人願意繼承家業嗎?&rdo;

&ldo;這個你要自己問他。&rdo;譚家文說：&ldo;不過，我覺得他其實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別人勸不住的，就像當初他跟我來南城創辦臻銘，他家裡人都反對，可他不聽。現在他要離開臻銘回去繼承家業，我怎麼勸他也不會聽。&rdo;

稚言笑了笑，&ldo;還真是個喜歡跟別人唱反調的人。&rdo;